向凤儿微笑道:“这城中这么大的动静,容不得我不来。”
顾元清小心戒备,道:“向姑娘修为高深,当能知道引来骚动并非是我所为,也非我本意。”
向凤儿美目如含秋水,不需刻意为之,就觉风情万种,她轻笑道:“月圆之夜,一些小骚动罢了,明日之后,一切如故,算不得大事,小女子前来,只是想见一见先生这位高人罢了。”
听了此话,顾元清有稍许意外,看来梅立三口中所谓不可道破玄机的事情未必就那么严重。
“高人?岂敢,我可算不得什么高人,区区虚天修士罢了,连姑娘车前侍驾都比不上。”
向凤儿微笑道:“我等虽非生灵,可终归多活了一些岁月,能感觉到一些常人所不能感觉到的东西,公子不必谦虚。”
顾元清不知道向凤儿所言的到底是什么,但似乎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这终归算是好事,他谨慎说道:“姑娘有话还请直言吧。”
向凤儿轻笑道:“先生确实误会了。小女子其实是代家父为先生送上武义城通行令牌罢了,日后先生便是我武义城的贵客,无需过城门便可进入城中,内城也专门有为公子留着的小院可以留宿。”
话声一落,向风儿拿出一块令牌,上面一面雕刻有武义两个大字,另一面则是硕大的一个魏字。
她双手一托,此令牌就向着顾元清缓缓飞去。
顾元清听闻此话,心中惊讶万分,他本以为这是上门问罪,却没想到这是送来令牌的。
高人?他算高人吗?好像算不上吧,失去北泉山加持,他至多也就虚天巅峰的样子。这会值得一座古城城主千金代父送上贵宾令牌?
他怎么也都有些想不明白,感觉这悬浮在身前的令牌都有些烫手。
看顾元清半响未曾拿过。
向凤儿似很委屈的垂泪欲滴,道:“先生,莫非是嫌弃凤儿阴魂之身,送来的令牌太脏了吗?”
她情绪变动,顾元清只感觉整片天地的气息都变得压抑起来。
百丈外的哪些阴魂们,更感觉像是想起了伤心事,哇哇大哭起来,一时间场景变得更加诡异起来。
顾元清总感觉这事儿来的奇怪,哭笑不得的将令牌接过:“姑娘你切莫这么说,只是在下想不通我一虚天修士,如何值得城主大人这么做罢了。”
向凤儿看顾元清接过了令牌,似乎松了一口气,盈盈一拜,微笑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