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饿的不行,便打算早早的关掉铺子准备睡觉了。
可就在这时,玻璃却被噔噔噔的敲响了。
我立刻打开了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穿着包臀裙和黑丝的妙龄少妇,正朝着铺子里张望而来。
可看到我的瞬间,她却出现了窘迫的神色,转身便想走。
我一把打开了门,喊道:“香秀姐。”
这人叫做王香秀,是我一个村子的,早些年在外地被小黄毛搞大了肚子,被家里人抓回去打掉孩子关了几年,这几年听说在城里做生意,也不知道做的是不是正经生意。
反正关于她的事迹,是村口情报站的压底信息,只要有她在,老头老太太就不怕没话说。
被我喊住,她尴尬的转过头,说道:“天星啊!你怎么在这开了个铺子?”
我看着她,却一言不发,只因嘴里的口水快掉出来了。
她看着我的目光,又看了看手中拎着的一袋鸡柳:“你还没吃饭吧?要么给你吃吧?”
下一刻,她手中的鸡柳就消失了。
将她让进了铺子,左右扫视着铺子,小声的问道:“天星啊,你这都做点什么生意?”
我看着她的模样,大口嚼着嘴里的鸡柳:“香秀姐,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吧?”
她的面相,额头凹陷、乌气压印、双目痴闷、阳火孱弱,是典型的撞了脏东西。
她一听,连连点头:“天星,你会解?”
我吃着鸡柳,默不作声,我会是会,可爷爷让我在这等手持喜钱的人来,在没有集齐喜钱之前我不能给任何人解事。
她看着我的模样,随后便拉开了包包,从包里拿出了一串钥匙,而钥匙之上赫然便挂着一枚铜钱。
“天星,这铜板是我爸给我的,说要是以后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到这里找一个纸火铺子,解决我的麻烦。”
我看着那铜钱,猛然便瞪大了眼睛。
爷爷说手持喜钱的人,终于出现了?竟然是王香秀。
我立刻接过这铜钱,仔细端详了起来,这铜板正面刻着一个囍字,而后面却刻着一个“金”字。
没错,这就是爷爷说的喜钱。
我立刻将其收了起来,喝了口水顺了顺嘴里的鸡柳,问道:“香秀姐,你遇到什么麻烦了?”
香秀看着我,表情有些难看,指着铺门道:“天星,你能把这个门先关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