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有雾。”
雾?
今天天色不早了,我让三毛蛋在附近开了个房,随后自己回铺子里收拾东西,准备明早跟着他回山里看看。
看着那些已经做成的阴阳观,再多实在是用不上,也就选取了三个最有可能用上的阴阳观放入了包。
最终将那铩木斧用布包了起来也一并带上。
次日一早,我起床洗漱,临走之际还给燕尔红堂上了三炷香,念道:“娘子啊,我这进山也不知情况如何,你可得保佑我啊!”
随后,我便跟着三毛蛋前往了林场。
不得不说确实是挺远的,我们早上坐车,一直到了下午才到,还得坐老乡的拖拉机才能进入林区。
到了三毛蛋的木屋,这里除了那日他最后折腾出来的狼藉之外什么都没有,更没有什么枯骨、胳膊。
我站在屋子当中嗅了嗅,一股如泥土般土腥伴随着植物腐烂的味道钻入了我的鼻腔,我不由的一怔,朝着三毛蛋问道:“之前那女人来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这个味道?”
三毛蛋闻了几秒,随后也是拼命的点头。
我听后咧起了嘴角,“这味道,有点意思啊!”
仔细在这屋子里看了一圈,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最终我站起身,走到了院子东边的灶房位置。
相传只要会开火的地方就有灶王爷,停地先拜灶王爷。
我取了三炷香点燃,又用炉钩子掏出了一堆灶灰,将这香插在了灶灰之上。
我静悄悄的看着这香,却见灶中吹出一股风,竟让这香直接熄灭了。
看着这一幕,我愣在了原地。
供不受香,这种情况可不妙。
三毛蛋挤在我身后,大声嚷嚷道:“哎兄弟,你这能不能行么?咋回事了?”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又拿出了三炷香点上,可与刚才所发生的一样,又是一道风来,直接吹灭了供香。
我心中咯噔一声,供不受香,有三无四。
这香只能供三回,如果连供三回都不受,那这事情可就真的玩大了。
三毛蛋见我不说话,又是扯着大嗓门开口:“哎额可有信物的,你要是敢骗额,额可饶不了你。”
我咬紧了牙关,再次拿出了三根香,小心翼翼的供了上去。
这次,香没被吹灭,而是以肉眼可见很快的速度烧成了两短一长,两边短中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