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是什么?小奶牛吗?”
朴书文捏着那张信一步步走向了安乐,看着她说道,
“要是会长真的认识你,一个学期过去了也没见他和你说过话?喜欢意淫,丢人不丢人啊?”
先前安乐的挣扎都软软的,本就是因为她力量不足,可唯独在朴书文讽刺她撒谎骗人时,她忽而抬起头来用力地反驳起来,
“我没有!我只是...只是...”
其实早在她刚入学时看到颜欢时她就可以与之相认的,可为何直到现在安乐都不敢去找对方。
明明在一个年级,一个楼层,难道走几步路过去亲眼见见他都那么困难吗?
其实有一個缘由,安乐自己也知晓,只是她自己不敢对自己说出来...
朴书文冷笑一声,伸出手捏住了安乐的下巴,
“只是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头奶牛在想什么...恶心不恶心啊,伱也配吗?啊?下水道里的老鼠,家里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拿不出来...天天跟个女鬼一样也好意思喜欢别人?你知道吗,我要是会长我都觉得恶心死了...”
原本只是为了佐证安乐的不堪,朴书文用信纸粗鲁地将她散下的刘海给掀开,露出了她掩藏起来的脸来。
打量之下,朴书文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脸色瞬间冷了几分。
她连忙将掀起的刘海给放下,转而双手攥住了手上的信封,
“喜欢写信?我让你写!我告诉你,之后要是再让我们看到你给会长写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旋即,用力一扯,直接将安乐斟酌了一晚才写就的信给撕碎开来,
“嗡...”
安乐藏在刘海下的眼眸一点点缩小,直到此刻,耳边尖锐的耳鸣才好像退却一些。
随后,耳边那躁动不安的声音立马充斥了她的脑海,
“你这个废物!!”
是那只小蛇,小拇指的声音。
“玛德,这样欺负你了竟然还能紧张得心里一团乱麻,连我的声音都听不见!!”
她的肌肤之上,一条虚幻的蛇形纹身躁动不堪地上下游动起来,证明着它的恼怒,
“把她们都给我杀啦!全部都杀啦!!马上!!”
而安乐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些纸碎片一点点掉落到地,好像碎裂掉的不是那封未送出的信,而是她的内心那样。
从那碎裂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