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时曾为别人抄书赚取钱财,但其又有过目不忘的才能,因此抄过一边的书往往能够倒背如流,才气过人。其人长于口才辩驳,又极有胆气,此次出征也随军参知军事。
“是德润啊,你怎么来了?”
黄盖做贼心虚,将书信又往身下塞了塞,却全然没有主意白胡子上沾了不少墨汁。
“我来看看,你今日是怎么了?不像是平时的样子啊!”
黄盖搪塞道:“我只是看不起周瑜小儿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阚泽在营中来回踱步,瞟了一眼黄盖沾了墨汁的胡须,又瞧了瞧黄盖身下漏出的一角布帛,道:“得了吧,你可不像是沉不住气的人,莫非你和都督有私仇?”
黄盖艰难的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只是”
话还没有说完,阚泽突然一个箭步上前将黄盖身下的布帛扯出,黄盖反应慢了一拍,伸手没有抢回来,反而整个人都跌到了床榻下面。
虽然书信没有写完,但大略扫了一眼还是能看得出来,这是写给曹操的降书。
“好啊!你竟然背主求荣!黄公覆,这顿打你挨得不冤!”阚泽勃然大怒,将书信抓在手中,指着黄盖大骂:“我这就去告诉都督,将你斩首示众!”
阚泽骂完,不给黄盖辩驳的机会,转身就往外走。
“德润!”
黄盖心急如焚,挣扎着飞扑过去抓住了阚泽的脚踝,背上的伤口又往外渗出鲜血。
“不是你想的那样!”
阚泽回头看着黄盖,长叹一声道:“莫非是你和都督定下的诈降计吗?”
黄盖万般无奈的点了点头,道:“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
阚泽道:“我平素知道你的为人,今日听人说这件事,便已猜出个大概,特意前来看看。”
黄盖道:“此计只有你、我和都督三人知道切不可说给第四个人知道。”
阚泽突然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太先看别人了!你和都督虽然演的像那么回事,但诈降之计本就不是什么高明的计策,连我这个听说的人都能猜到,别人看不出来?别的不说,想瞒过鲁子敬,哼哼”
“这”黄盖突然犹豫了起来,“你是说,诈降计不够高明?那你觉得能不能瞒过曹操?”
阚泽想了想,道:“难!”
黄盖眉头拧成了川字,喃喃自语道:“若是瞒不过曹操,火攻之计就难以实施,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