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即便想要拔剑,刘璋也足以反应过来。
台下众人皆松了一口气,只有魏延脸上漏出了失望的表情,刚才刘备伸手摸剑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冲上去按住刘璋了,谁知刘备却只是酒到兴头,将配剑解了下来。
这样一来,站起来的张任便很尴尬了,见众人都望向了自己,张任急中生智,推说想要如厕,便出帐去了。
“兄长征战一生,配剑可否借愚弟一观?”
刘备将剑递了过去,大笑道:“自我讨黄巾起兵之时,这两柄剑便常伴左右,所杀之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颇有些杀气,只恐惊了贤弟!”
刘璋伸手拔出双剑,寒光闪闪杀气腾腾,似乎隐隐还有些血腥味。
刘璋赞叹道:“果然是好剑!正该陪兄长这般英雄!”
说罢,刘璋亦解下配剑当在案上,二人相视大笑,彼此无疑。
须臾,张任去而复返,手中多了两盘水果,献在刘璋与刘备的案上,那盘子足有一尺见方,情急之时亦可当做盾牌来用。
庞统含笑一捋胡须,堂上众人的神色皆在眼中,今日本就没有想过要动手,毕竟城中有刘璋从成都带来的三千精锐,如果在这里杀死刘璋,刘备等一行人也逃不出去。
宴会一直开到傍晚,刘备不胜酒力,这才告辞回营。刘璋率众人亲自城相送,一直送出了数里,快到刘备营中时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别。
刘备拱手道:“今日蒙贤弟款待,来日愚兄在营中摆宴,请务必赏光!”
古人酒宴本就有回请的习惯,刘璋自然不怀疑刘备别有用心,欣然答应赴宴。身后的诸将却是频频皱眉,今日在城中,是自己的地盘上,魏延的杀意尚且不加掩饰,何况到了刘备营中,岂会有生路!
回了城中,诸将皆劝刘璋不可赴宴。
张任道:“主公明日不宜前去赴宴,今日在宴上,那魏延屡屡盯向主公,眼中杀意甚浓,若不是顾及城中尚有我们三千兵马,恐怕今日主公已凶多吉少!”
刘璋笑道:“诸君多疑!玄德兄今日与我相谈甚欢,我又以诚待人,他岂会加害于我?魏延不过是好奇我这个益州牧是何等人物罢了,岂是有什么杀意!”
泠苞劝道:“主公错矣!我等亦常年率军征战,是不是杀意我等岂会不知?明日主公赴约,何异于羊入虎口!”
泠苞不善言辞,语气又重,刘璋本疑心中不悦,听到后面这句羊入虎口,不由得又想起了在成都时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