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最近一段时间变得非常反常,这可能和珀尔茅斯镇近十年来的诡异传闻有关,具体情况我们也不了解,需要你亲自调查。”
“哦,儿子和老娘之间的事儿,这我倒确实有点经验,行,下午我先问问这小子吧。”
“好的,瑞奇调查员,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有,我想问问,我这个调查员一个月能领多少钱?”
电话那头又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她才回话道:
“这是内务部负责的问题,我并不了解,明天我会让内务部的人再打给你。”
“哦,行,那麻烦您了姐姐。”
电话那头,贴满红丝绒墙纸的房间里,一个金发碧眼的女接线员皱着眉挂断了电话。
“怎么样,奥利佛,瑞奇调查员的精神状态还好吗?”
女子身后一个拄着文明杖,戴着单片眼镜的老者问道。
“从语言表述的层面上看,很奇怪,精神应该已经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污染。”
奥利佛又从旁边桌上抽出了瑞奇的档案看了两眼,皱眉说道:
“一个有酗酒赌博前科的败家子儿,之前负责的调查任务考核结果也很不好,总长,我们特殊事件管理部为什么要用这种人?”
“奥利佛,你还太年轻,就像清晨刚盛开的花朵,不知道时间长河中那些纵横交错的角落里都是什么在看着我们。”
老者走到桌前拿起一个花瓶一边观赏一边说道,花瓶里的玫瑰花苞绽放,娇艳欲滴。
“那些东西对于你我,对于所有普通人都太难以理解了。”
“所以我们需要一些人去冒险,去尝试,去满是灰尘的缝隙里聆听最危险的声音,说危险恐怕不太准确,但我也很难用语言去描述那是什么。”
“总之,不管瑞奇探员以前怎样,现在我们都该祝他好运。”
老者从奥利佛手上接过文件夹又往后翻了几页。
上面记录着珀尔茅斯事件相关的调查员档案。一共七个人,前三个状态栏后填着失踪,四个后面则填着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