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古老的呢喃便又在耳边响起,蛊惑着他不自觉地走向那片空地走,走向那块石碑。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没再抱头倒地,而是面朝大海,贯口说来。
说了七八段后,那些半人怪物就出现了,他们好像没看到刘永禄一般继续着他们的仪式。
一个怪物抱着一个染血的小包袱缓缓走入海中,半晌过后他又走了回来,只不过手里的包袱没了。
也许那包袱里裹着的就是蛙脸婴儿,而这也是仪式的最后一环。
就这样,梦境中怪物们在海边忙活着他们的仪式,刘永禄溜着自己的活儿,双方互不干涉。
低头走在街上,刘永禄砸吧砸吧嘴,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就算是做梦也不能两天都做一样的梦吧。
难道是昨天自己小声嘀咕的话老天爷当真了?自己这嘴开光了?又或者是祖师爷觉得自己活儿不瓷实,让自己勤练着点?
想着想着转过一个街角,刘永禄迎面碰上个熟人,不是别人,正是艾萨克的妻子尤利娅,此时她穿着一套黑色旧毛衫,戴着黑色小礼帽,手里攥着包,看样子是出门买东西。
等刘永禄回过神看见她时,俩人间只有四五步的距离了。
妈耶,怎么在这碰上苦主儿了,刘永禄腿肚子转筋浑身打了个激灵,赶紧转身往回走,但为时已晚。
“瑞奇先生”尤利娅的喊声在背后响起。
“嘿!我当是谁呢,嫂子啊,出门买东西?
我看前面摊上水萝卜挺不错的,要不你过去买点?我约了马车,那马就在前面路口等我呢,咱有机会下次再聊。”
一套说辞前言不搭后语,说完他就要溜之大吉,没想到尤利娅小跑了两步,给他拦下来了。
待会儿她要说起老太太没了的事儿,我就来个死不认账,刘永禄已打好了主意。
“瑞奇先生,老珍妮死了”
“啊!老太太没了!”
自个儿活的真累啊,一套词儿还得说两次,刘永禄翻了个白眼。
“就在您离开的那天午夜,老珍妮死在了二楼的浴室里。”
“那嘛,我当时就想说来着,老人洗澡别那么勤,肯定是没站稳摔着了,节哀顺变吧嫂子,日子往后还得过呢。”
“节哀顺变?哈哈哈哈,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尤利娅苍白的脸上突然绽放出了病态的狂放笑容,她神经质般的大笑,直到笑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