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片都是你们家的?”刘永禄比划着。
“都是,整个死骨滩涂。”
“嚯,够阔的。”
刘永禄这一路走马观花可不是纯好奇,他也没忘了正事,自己干嘛来了?不是调查邪教徒的事嘛。
此时听说这个村里住的是一个家族,刘永禄心里一翻个儿,第一感觉是找错地方了,但细一想又觉得可疑。
这么一大村子人都一个姓?没外地人?肯定不可能啊,就算是近亲结婚人也不够用的,说不定他们就是把拐来的人偷偷运进来了。
对,肯定是这么回事,哪个邪教也不可能大张旗鼓地立着招牌说自己是邪教吧,肯定得有个掩护,这个家族很可能就是一个窝点。
想到这他快走了几步,和独眼麦克算肩并肩了,村里的土路旁架着火堆,他现在不需要对方照明也能看见道,不等麦克领路他先信马由缰地逛起来了。
此时已是深夜,村里没见有什么人影,连狗叫声都听不到,静悄悄的。
刘永禄有社区服务的经验,从房门口一过就知道这家里有没有人,有几口人,转了一圈他一估摸,村子规模不算小,几百人,更印证了他内心的想法。
这村很古怪啊,村周围没耕地,就算有个走私酒也未必养活的了那么多人。
更何况刚才运送的物资他也检查过,大部分都是日用品,零星有些调味料,这些人平时吃什么呢?
“贵客,里面坐吧。”
独眼麦克也有点搞不清刘永禄的精神状态,来这谈私酒买卖?
他可不信这套鬼说辞,对方摆明了是冲着自己背后的那位神明来的,就是摸不清他什么意图。
众人进了一个仓库,仓库里堆着酿酒用的干小麦,还有不少木桶,看来这里就是村里的私酿工厂。
麦克让手下人拖了几个木箱子过来,众人往箱子上一坐,齐齐看向刘永禄,只等他开口。
“那嘛!大当家的,初来贵宝地,想跟你们做桩买卖。”刘永禄咳了一声把闯关东里看来的台词用上了。
但他说完,麦克包括他手底下那几个人还是没说话,都直勾勾地看着他。
嘛意思?听不懂?
“你们这酒嫩么卖点,我惦着买点,我平时也爱喝酒,每顿饭都喝个二两三两的。”
还是没回话,空气如凝滞了一般,仓库很大,村子又没通电,只点着几盏煤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