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的那两手还不够?”
“那倒不是,只不过我们的族人出生后便都接受了圣足,像贵客您这样的成人,我还没有过吸纳的经验。”
这倒不是独眼麦克扯谎,村里执行仪式的礼拜堂就在仓库后面,祭礼桌下就放着剜足刀,可那是给婴儿用的,像刘永禄那么粗的脚脖子,估计把刀口砍卷刃了都砍不断。
“啧,你这人脑子太死,你们这组织的人都在村里?村外面就没有分部?我去那报道不完了。”
刘永禄这还是在套话,不管对方如何回答他都能得到额外的情报。
“哦,您如果这么说倒也有道理,不过不知道您加入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信你们这神对我有好处啊,你看你们这小村管理的多好,在这么艰苦的自然条件下,大家伙还保持着欣欣向荣的凝聚力。
那个粑粑蛋,我看挺好,教人向善!”
听刘永禄一顿夸,倒给独眼麦克身后的几个村民都整不好意思了,微微垂头。
“巴萨坦,遥远伟大的神祇名讳是巴萨坦。”独眼麦克紧张地纠正道。
“对,巴萨坦,我准备好好跟他老人家唠唠,咱互相之间取长补短,共同进步嘛,只有这样才能把我们的宗教事业越搞越好。”
刘永禄表情真挚,语气也是发自肺腑。
“那好,您等一下,我替您写一封信,您带着我我们的信物去找艾克赛尔镇里的刘易斯,他也是神祇大人的一位子民。”
刘易斯?刘永禄觉得耳熟,哦对了,修斯提过,他来死骨滩涂贩私酒的线就是这人牵的,闹半天他也是教内的高层,难怪了。
十几分钟后,独眼麦克把一封信和一个戒指递到了刘永禄手上,戒指是黄铜的,上面镶嵌了一枚绿松石纹章。
“你们不是不能出死骨滩涂嘛?怎么还有人住镇上?”刘永禄还剩下最后一个疑问。
“我们的祖先是一对兄弟,当初只有哥哥和神祇签订了契约,而弟弟则没有,他的后代不受契约约束,可以生活在死骨滩涂外。
你手里的那枚戒指也是当初完成契约的圣物仿品,真品现在在刘易斯手里。”
合着挨打的是你,吃肉的是人家,要不然说你们脑子缺根弦,能让我糊弄了呢,刘永禄心里暗暗吐槽。
“行了,哥儿几个,今天咱就算认识了,以后我提几罐辣酱再看你们来。先走了,甭送,我记得道儿。”
刘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