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秘密都已被他洞悉,他面无表情,但刘易斯却总感觉他在冷笑。
“确实是外地人,也是初来贵宝地,听说您这个组织搞得挺红火的,所以特来投奔。”
说实话,刘永禄的话刘易斯基本没听明白,但碍于表兄的面子以及旁边坐着的恶魔之子,他也只得努力挤出一个灿烂微笑,频频点头。
“那不知道豆先生加入我们后有哪方面的诉求?”他从怀里掏出了个鼻烟壶,给自己捏了一小撮。
“那嘛我就是吧,最近,啧,夫妻生活不老和谐的,想问问您有辙嘛?”
“阿嚏!”
这话说完刘易斯鼻烟都没拿稳一下子撒多了,呛的他打了好几个喷嚏。
床上不行你找我来干嘛?我既不是医生也不是卖药的,还是说你想让我代劳一下?
刘易斯张嘴刚想骂人,但又想起表兄麦克信上说的话,眼前这位豆先生也是某位神祇的子民,他刚才的话恐怕是在试探我呢,想到这刘易斯讪讪回道:
“豆先生在跟我开玩笑嘛,肉体欢愉只是无聊的消遣勾当,在深邃伟大的远古知识面前恐怕连尘埃都不如。”
他的意思是双方把话挑明了,如果要聊神祇之间的事儿,就少扯别的。
“谁跟你开玩笑了,男人哪有说自己不行的,我是真有需求,我都结婚好几年了,就是要不上孩子。
要不我能在这领养一个嘛?这是我大侄儿,小虎。”
刘永禄完全没往刘易斯预想的路线上走,反而一脸认真地指了指身后的小虎。
刘易斯一时也有点不知所措,眼前之人和信上说的是一个人吗?
哦,不对,他想明白了,豆先生话里话外是把我往恶魔之子的方向上引呢,恐怕这才是他的底牌。
想到这他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说:“豆先生,请问您的孩子听您的话吗?”
“听啊,这孩子倍儿耐人,我让他干嘛他干嘛,来的路上我不让他乱说话,怕没礼貌招人膈应(ge四声ying轻声,惹人讨厌)。
你看从进屋开始,他就一句话不说,不信你问他试试,看他搭不搭理你。”
“豆先生,你的意思是,我不管怎么和小虎说话他都不理我是吗?”
“您来来吧。”
“小虎,请问你几岁了?”
眼前的是货真价实的恶魔之子啊,左手那六根手指头就在自己眼前,刘易斯可不敢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