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就三四秒吧。”
“是吗?我感觉都看了半年了呢”刘永禄挠了挠后脑勺,他确实感觉自己看了很久,有些画面甚至维持了上百天。
“刚才豆先生你还喃喃自语来着,好像问了个问题,嘎巴菜和老豆腐的卤子有嘛不一样这是什么意思?”
“嗨一个原则性难题,别管这个,您刚才说嘛?介就是你们圣女?”
刘永禄虽然在修道院住了半个月,但其实没怎么进过礼拜堂,况且礼拜堂内的雕像都是用纯白石头雕刻而成的,和眼前的画作比要苍白刻板了不少。
“这幅画是初代主教菲奥娜耶绘制的”露西嬷嬷仔细地观察着画下面的笔迹落款。
“你们以前看这画儿没感觉有嘛问题吗,比如看了愣神,胡思乱想?”
“没有,这只是一副圣女像,只不过使用的是当时流行的绘画技巧。”
“行吧”刘永禄觉得这幅画像确实挺新鲜,无奈体积太大,自己想搬也搬不走,最后他在画像旁选了一个放大镜。
这东西和成年人手掌差不多大,手头儿挺沉,从镜框被腐蚀出的锈斑来看,材质不怎么名贵,手柄处也已发黄开裂,用的应该是某种生物的牙齿。
放大镜的镜片有点脏,中心处还有一坨红褐色污点,刘永禄用衣角擦了半天也没擦掉,他借着灯火仔细看才发现这污渍是被夹在了两个凸透镜之间,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做的。
“行了,就它了。”刘永禄顺手就把放大镜揣进了衣服口袋,准备到新纽伦特找个当铺给卖了。
选好东西俩人转身出了地下室,墙壁两侧烛火也被露西嬷嬷顺手熄灭。
死寂般的黑暗里,那幅画像上的圣女突然转动眼睛,朝着刘永禄消失的楼梯诡异的笑了笑。
修道院刘永禄的客房里,小虎蹲在地上摆弄着刘永禄准备好的两个器皿,一个是盆,不大,但是挺宽,是修道院洗牲口用的。
现在里面盛的都是臭水沟里的腥臭脏水,有稀有干,不止恶心,而且臭味弥漫。
一个桶,挺深,是刘永禄找露西修女要来的,平时洗衣服用的,现在里面盛的是清水。
从刘易斯身上偷钥匙的事儿,刘永禄就准备靠这俩家伙事儿完成了。
在刘永禄眼里,执行这个任务主要有两个难点!
第一个,刘易斯这人太精了,很谨慎,其实这一星期里刘永禄找过各种借口进过蜡像馆,发现刘易斯这人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