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一路走一路舞,舞了十分钟终于来到了那处岛心的那处凹地旁。
“你们四个先在这站着,我一个人儿过去看看。”
这荒岛刘永禄熟啊,他太知道前面有什么了,这四位见到石碑很可能会像自己最开始一样,承受不住石碑低语的蛊惑,带着反而添乱。
想到这他一个人下了土坡,祭祀场内还是老样子,一张石质祭祀桌,前面摆着那块高耸的黑色石碑。
只不过美蛙都不在了,刘永禄提鼻子闻了闻,空气中还残留着美蛙身上特有的海腥味,就像它们未曾走远一样。
美蛙不在,刘永禄心里还空落落的,相处了一个来月,和这几十位夜夜捧场的老观众还是建立了非常深厚的感情的。
此时祭祀石桌上,拉尔德就躺在那,祭祀桌平时是给蛙脸婴儿用的,面积不大,此时拉尔德的大腿胳膊都耷拉在外面。
再往脸上看,他的双眼已经变成了两团糜烂的血窟窿,面皮还在不自觉地抽搐痉挛。
口水夹杂着眼眶内渗出的血液,滴滴答答地流下石台。
看拉尔德的状态,似乎陷入了一场可怖的梦魇,而他脸色也愈发苍白,身体状态很不好,眼看是活不成了。
嘀嗒下来的暗红色的液体落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条细线,刘永禄此时才注意到,原来石台下的泥土上有一道浅浅的划痕。
血液就顺着这条划痕向前汇聚,一直到了石碑脚下。
在梦里和呢喃的石碑打了那么久交道,刘永禄也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观察它。
“怎么不念语了呢”刘永禄用手指头戳了戳石碑。
但随着他的手碰触到黑色石碑,一团模糊的画面突兀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一个年轻人站在大海中的一块礁石上,那礁石岛不大,形状规则,上方是一个长方形下方连接一个十字形。
自己怎么离得那么远?刘永禄低头看看,自己确实漂浮在空中,手上还攥着那块黑石。
刘永禄想离近些,方便看清年轻人的脸,没想到这个念头刚一出现,自己的身体立刻出现在了年轻人面前一米的位置。
是拉尔德,他浑身是伤,只不过因为在海水中浸泡久了,伤口边缘的皮肤已经发白肿胀。
他虽然瞎了,但依旧挥舞着手臂奋力向礁石的最高处攀爬,一边爬还一边用脚向下蹬踹,好像本能地意识到了危险,在驱赶什么东西。
刘永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