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站在门口,两边脸对脸,差点撞个满怀。
刘永禄一看,好嘛,四个人里三个熟人,托肯,久利,帕特里克,这三都是他认识的。最后还跟着一个阔老头,看着精神头倍儿好,那两只大眼珠子直冒贼光。
“豆先生,戏唱完了?别忙着走,给你引荐几位朋友。”
“嗨,天儿都不早了,改天再说吧,再不走赶不上蒸汽小车了。”
刘永禄现在是做贼心虚啊,又看出这四位里三位面色不善,迈步就想走,但他想走久利可不让,一跨步把刘永禄道儿给堵上了。
刘永禄也知道久利心里和自己不对付,但现在这么一来双方算是基本撕破脸了,刘永禄也来气,有心张嘴朝他啐口痰,但想了一下还是忍住了。
形势比人强啊,对方三人儿,自己这边勉强能算俩人儿。
这么着,他又退回去了。
钢琴和酒柜之间有个小茶几,旁边摆着五六张单人沙发,这五个人就坐那了。
但坐可是坐,位置十分微妙,那位两眼冒贼光的老头和久利一左一右把刘永禄夹在中间,托肯坐他正对面,而帕特里克这个窝囊废呢,低着头,坐在侧面不说话。
这四个人来之前找了间书房都商量好了。
进来要审审这个豆尼瓦尔,久利威尔逊自不用说,那是一心要置刘永禄于死地的,帕特里克一个人儿人单势孤肯定不敢顶嘴,托肯呢,也持偏消极态度,虽然这位豆先生和美狄亚间似乎有些默契,但弥撒在即,还是把一切不稳定因素都消灭干净比较好。
可四个人坐好之后托肯就觉得纳闷,美狄亚不还在排练室嘛,她也不走,也不坐着,就站在那位豆先生身后直勾勾盯着他的后脑勺看。
他这奇怪着呢,威尔逊先开口了,来之前他已经和久利商量好了,他俩主审,由他先来,他不行了久利再上。
“豆先生,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威尔逊.哈恩,老威尔逊古董行就是我的产业,算起来我们之前远远的也算见过几次。”
他这一自报家门,刘永禄心里一惊,之前他和米粒儿去古董行时可不知道有他啊,对方这是有心算无心,他俩当时在拍卖行说不定就露了什么马脚。
果不其然,威尔逊盯着刘永禄继续说道:
“您当时是和一位同伴一起来的古董行,而今天您又是和这位同伴一同来的希普家庄园,请问阁下,此时此刻您的同伴去哪了?
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