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知识中领略到了自己的渺小,从而更改甚至终止仪式。
可这种说法只存在于口口相传的奇闻中,真格的,这四个人光听说过,没见过。
难道这位豆先生也是这种情况?而且他扔东西的时候,还确实配了一道别人听不懂的咒文似乎和奇闻中的描述也对得上。
“豆先生,是这样吗?”
刘永禄呢大气都不敢喘,他知道,自己现在这个心理状态一张嘴,不管说啥都得露馅。
所以他不说话,转回头来拍了拍帕特里克的肩膀,又微微摇了摇头,那意思显得自己挺不容易。
“哎”
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本来那边久利还等着他顺着帕特里克的话头往下说,挑他毛病呢,一看他也不说话,闷着头,心说这就完啦?这么就想划过去?
“托肯,别听他故弄玄虚,这小子绝对是圣女派潜伏在我们身边的卧底,奔着破坏弥撒来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召唤神祇这事儿中间有多大变数不用我多说了吧,豆先生可是能操控幻梦境的人,要说在场的人里面有谁能和神祇沟通,那也肯定是他。”
帕特里克轴劲也上来了,俩人露胳膊弯袖子站那就开始一场神秘学辩论。
他俩辩论这会儿功夫,刘永禄心神才算勉强稳住,他看了眼四周的情况,米粒儿站在那隐隐挡着威尔逊,这是为掀桌子做准备呢,但那十几名黑袍人此时都掏出了各式武器,虎视眈眈地望向自己,不说身边这三位,就是他们也够自己喝一壶的啊。
还是能动脑子就先别动手。
“豆先生,如果你刚才看到了神谕,不妨说一说看见了什么。”
托肯也不相信这种只存在于传闻中的事,他右手伸进怀中,死死攥住了那把仪式尖刀。
要说这个托肯也是,你没事干招惹刘永禄干嘛呢?现在掏刀子给他攮死一点事没有。
刘永禄一听托肯这问题当时就不困了,好机会可得把握住,脑子里的段子全想起了,从扒马褂说到吹牛
从蛐蛐有火车那么长说到飞行器从他腰旁边过,反正是天马行空,百无禁忌。
刘永禄这边说着,托肯这边脑子里也没闲着,这位豆先生口中的神谕似乎一直在变化,这倒是和那位“伏行之混沌”大人书中的记载不谋而合。
但此时他也只能说是微微缓和了一下情绪,把对刘永禄的怀疑从九成调到了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