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让它追到,躲回了房间里,天亮后才敢睡着。睡醒后,我叫来仆人,让他去清扫安德里亚小姐的房间,等我们打开门时就发现”
弗农沉着脸看着眼前的律师,他相信对方说的话。
作为鲍德温家族的人,弗农从小时起就听过不少关于隐修院的诡异传闻。他知道这种情况下该去问谁,刚想转身去上楼,却见两名佣人推着轮椅带来了达夫.鲍德温,隐修院的主人。
达夫今天的精神明显有了起色,尽管皮肤干瘪但有了几分血色,他用白色手绢捂住口鼻,扫了一眼房间里自己疯癫的女儿。
“你们两个从今天开始照顾安德里亚。”
达夫在看热闹的人群里随便指派了两个佣人,交待完后他朝着推轮椅的人打了个手势,准备上楼。
“父亲,用遗产把我们留在隐修院,不会是想看着我们和安德里亚一样,一个个被隐修院里的诅咒折磨到发疯吧。”
弗农说话瓮声瓮气,他这一挑明了,在场的其他人也都看向轮椅上的达夫。
达夫没回话,只是轻蔑地摇了摇头,似乎对自己的大儿子非常失望。
弗农攥紧手里的酒瓶,他真想跨出一步把达夫的脑袋砸个稀巴烂,但他还是忍住了,达夫毕竟还是隐修院的主人自己的父亲,冲动只会让自己成为杀人犯。
罗霍也站在人群中目睹着这一切,此时安德里亚竟无视门前的人脱去了上衣,亲自给怀中的婴儿人偶喂奶,还眼神涣散哼着摇篮曲。
果然是被诅咒的一家人,好在自己还有格莱姆可以指望。
鲍德温家族的人都情绪紧绷,心里各有各的算计,而刘永禄则带着自己的三个人黄花鱼溜边,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看戏。
晚上11点多,个头儿不高地里蹦,脸上吧,还带着面具,甭问,米粒儿呗。
刘永禄拿手指头偷偷戳米莉唐腰眼,戳完也不说话就挤眉弄眼那么乐。
“你戳我干什么?”
刘永禄给米莉唐比了个大拇哥。
人群渐渐散了,刘永禄他们也往楼上的卧室走去。
“瑞奇。”
恰在此时,有人从后面叫住了刘永禄。谁啊?艾娃。
她这人的风评虽然糟糕,但不得不说,相比于另外三位,她脑子还算是比较清醒。
安德里亚疯了,她首先怀疑的是隐修院内,那一直隐藏在暗处的莫名力量突然伸出了触角,但同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