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嫌多吗?我听公寓里其他学生说,他们去贵族老爷家教小孩子弹琴一晚上也要一镑多。”
“哎,行,两镑就两镑吧,不过你可得卖卖力气,照着刚才那样的弹,没问题吧。”
“放心吧,先生。”
先使点小性儿,弄点幺蛾子让对方心里不痛快,再喂一个大甜枣吃,男人能不高兴才怪呢。
说着话怀特站起来了,微微欠身点头,可能是想正式致谢,但又想到这不是在学校,眼前的是雇主也不是老师,赶紧又仰起头,正撞上刘永禄那双贼眼,刚才她一伏身,胸前的春光好悬没泄出来。
“那嘛,有一点我得跟你说清楚了,我这买卖还没开张呢,你要来弹琴最快也得下礼拜。”
“不能再早点了吗?我下周一要交学费。”
“这快不了,你看我这前前后后好几十口子人呢,改了日子其他安排都得跟着变。”
“那先生,您能不能预支一周的工资给我呢?”
嗯?但这话一说出来刘永禄心里可就嘀咕开了,心说自己别是遇到诈骗的了吧。
“我问你,你是骗子不是?”
这句话问完,怀特也是一愣,哪儿有人这么说话的啊。
“我我不是骗子。”
刘永禄插着手冷笑不说话,这人不敢承认自己是骗子,很不可靠。
“先生,您要是不放心,我这一周依旧会来店里工作,只不过不弹琴,帮其他人擦擦桌子,整理整理后厨什么的。”
“也行。”
能见到人就行不知道拿了钱就跑没影了,刘永禄琢磨了一下点点头:
“行,但工钱只能算你弹琴的一半,周末我再给你。”
“可以,一半就够了,我自己之前还攒下了一点钱。”
巴巴那边从抽屉里找出来马奎特提前准备好的合同,刘永禄和怀特把名字签上,事儿就算是谈成了。
“你说你在学校读书,学嘛的?”
“钢琴,不过我偶尔也会去偷看芭蕾舞的同学上课。”
签完了合同,坐在对面的怀特也显得松了口气,说话时肢体语言都变得丰富了,给刘永禄看的一愣一愣的。
他心说,等领了工钱您自己个儿买身新褂子穿好不好,总穿这个我可受不了。
刘永禄下午没事,有一搭没一搭和她聊闲天,巴巴他们这群佣人远处看着都在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