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不禁勃然大怒。
“会主!”
“谁干的,陈家竟然敢伤您!”
“会主受伤了!”
众人仿佛炸了窝一般,义愤填膺,不少人更是隐约出现了树人化的趋势。
“咳”
米粒吐出一口老血,神色悲戚。
“我,我没能带回粮食对不起诸位,咳咳。”
说着又咳出几口老血。
众人担忧的要他休息,为他治疗,但米粒仍然强撑着,满是悲伤,愧疚,双目含泪,神色憔悴痛苦。
“我本以为,陈家之人,颇有善名,看在,看在我一把老脸,再三恳求的份上,多少会借些粮食;
未曾想陈家人,不予分毫便罢,还,还痛下杀手若非井蝉赶来,我此次定然回不来了;
都是我米粒无能啊亲身出使,落得如此下场”
随着米粒的痛哭。
周围槐荫会成员竟然纷纷掩面而泣。
一人捶胸顿足。
“我要为米粒兄长报仇!”
“报仇!!”
此话一出,众人那无处发泄的情绪好似瞬间找到了倾泻口,愤怒以惊人的速度开始传递,开始燃烧
就在此时。
米粒突然站起来,声嘶力竭的怒吼。
“住口!”
众人齐刷刷愣住。
“报仇,报什么仇!我槐荫会内,都是兄弟姐妹,都是手足至亲,为至亲受辱,为至亲流血,有何不可!
那陈家实力不俗,陈景飞剑之利,犹如剑仙;
为我报仇,要牺牲多少手足兄弟?
万不可能因为我,致使更多至亲流血,更多手足折断啊!”
说着,咳嗽呕血。
众人泪目,只得应下,却紧握了双拳。
一旁的井蝉沉默下去。
他恭敬的照顾好米粒,上上下下,伺候周到,仿佛亲子一般。
直到米粒睡去,他才悄然退去。
“我本不想再问这世间是是非非,但是,米粒待我如子,众人待我如至亲,我亦视米粒如父,视槐荫会如家”
井蝉缓缓走出槐荫会驻地,仰望天空残月。
他被宝鉴镜光所照,本以为必死无疑。
没曾想,却逃得一命。
当时的自己被当做尸体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