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洛安时求不来的。
上回救了落崖的冯娘子回去,七爷又是发热又是咳的,是近几年最严重的,在西岭想来,咋也得仔细将养个三五个月才好。
他也知道前头一大堆事情等着,七爷根本没那个闲暇,他只能收起担心,尽量多顾着些七爷的身体。
这会儿见七爷肯慢下来走,知道是为着不舍得进的货,西岭心里念冯妙嫦的好,对她也更关照起来。
七爷闲着也是闲着,就想给他的冯大掌柜教得更进益些,彻底忘了女子的身份,像个真正的男子一样行事。
于是这一天从客栈出来要上马车的时候,他就给冯妙嫦叫住了,“冯掌柜今儿起你坐我的马车。”
搁一处用饭也算练出了胆儿,冯妙嫦现在是不打怵和七爷说话,不过也仅限于此。
让她和七爷天天一个车上对着,她全身心都在抗拒这件事。
不过这一阵子跟着西岭学了不少,她也不是那个直不愣登样了。
“七爷你还要养病,有事等歇脚或是到客栈里交代我就好,我保证不会办走样。”
七爷径自朝前走着,眼神都没给一个,“别给我来这套,赶紧带着你那些账本进货本子过来,不然一两银子可没了。”
啊?这些日子一直好好的,冯妙嫦都忘了这茬了。
她知道七爷最没耐心,再磨蹭,七爷还不定想出多少名目扣她的银子呢。
默念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只能让忍冬给她那些本子算盘抱过去,冯妙嫦憋憋屈屈地上了七爷的马车。
本来七爷也没想特意做些什么,只是想让冯大掌柜在潜移默化中转变过来。
这会儿他觉着对这个温吞水不能过于放任了。
眼皮一撩,“说说你到底不愿个什么劲儿?”
“没呢,我打算盘响动有些大,我怕扰了你清净。”
“我瞧你和西岭玄五他们都能说笑两句了,怎么搁我这儿就苦着一张脸?是嫌我刻薄你了?”
果然说什么都不对,这还是刚上车呢。
冯妙嫦也实在不会说讨巧的话,以这么段时候的了解,她也知道七爷起了性子,是容不得蒙混的。
也是被逼的来了犟劲儿,“你是东家,我不能对你说假话,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七爷拿过把折扇甩开,“我洗耳恭听呢。”
“我小时候在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