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让份起来。
正是为着谁都想叼这一口,虽一路都有哨探跟着,却一直没哪个轻举妄动先动手。
七爷等的就是这个!
这么又是两天,西岭数了下回来报,“七爷,得有七八路人了。”
七爷满意,“明日该动手了。”
西岭嘿嘿笑着,“还真手痒了呢!”
知道前面可能有几百号山匪等着打劫这边儿,冯妙嫦主仆三个本来是有些怕的。
这会儿见就是功夫最弱的西岭都不当回事,三人稍放了些心。
晚上经过一处小镇停了,镇上只有一家脏破的客栈,说的四间上房,还是一间能睡六人的大铺房,已有人住了两间,根本没得挑。
跟掌柜的问了,往前三日内都没有县镇,到时只能露宿在外头了。
这就要准备后三天路上的吃食,只能要了另两间房对付住一晚。
跟着的车夫们还有二十人一大间的大通铺房,他们自来这样住惯了,自去安顿了。
车钱是不管吃住的,这边也不用跟着操心。
和掌柜的要了些现成的食材,食材就那么几样也是没得选,忍冬自个儿就去灶房忙活开了。
那边就见茯苓和西岭各自从车里般出铺盖要给房里的换了,说是房里的被褥脏得没法用,坐都坐不下去。
还好五月天就是晚上也只凉些,西岭玄五几个有功夫的都不怕冷,给贾大洪四两个夹中间,和衣卧一晚就得。
只冯妙嫦主仆三个和七爷是禁不住冷的,没铺盖可挨不住。
七爷这会儿却很看不上这样儿。
“娘们唧唧的甭给我换,冯掌柜要不嫌就拿去给她用。”
一辆车坐着都多少天了,想嫌都嫌不来了。
不过冯妙嫦可不敢占七爷的铺盖。
落崖被他拉上来那回,淋那么会儿雨,她回去连个喷嚏都没打,七爷却又是起热又是咳的折腾了一个多月。
虽然后面西岭说主要还是上下崖用脱力了,可哪说的准呢。
这要是用了七爷的铺盖叫他凉着又来病了,冯妙嫦觉着真赔不起,也再没啥可赔的了。
她当没听见,只和茯苓说道,“晚上咱们三个得挤着盖严实了,这会儿可不能生病脱累了大伙儿。”‘
本来也想说要和衣卧着的茯苓赶紧转了念头,“小姐,我晓得了。”
主仆两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