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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空想结社到底想干嘛,把人藏的这么深?
不会是想等其他结社和他两败俱伤后,两边通吃吧?
什么?
你说我没被废掉前也在隐藏自己序列数?
那没事了。
个屁啊!
克洛伊在将手冲咖啡递过去时,下意识多扫了美人几眼。
然后他僵在原地。
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手腕处那若隐若现的月亮胎记。
他大脑微微刺痛。
一些尘封的记忆破茧而出。
冰冷的手术室。
蓝色床单。
染血的魔法阵。
无论怎么治疗都拉不回的血线。
还有大人物痛苦如野兽一般的哀嚎。
那一幕幕改变人生的经历悄然浮现。
那便是他噩梦之日的开始。
那场失败的治疗仪式。
他在模拟里已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景象。
最后的最后,他只能将目光看向那滴血的手术台上,蒙着面看不清容颜的患者。
那是大人物的女儿。
她的手静静垂落在一旁,宛若马拉之死的名画。
手术台聚光灯与大魔法阵重叠,他看到那纤细的手腕上,一颗若隐若现的月亮胎记在发光。
此时此刻,亦是彼时彼刻。
将咖啡递过去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寒弥漫全身。
这一刻。
他心中的死海忽然掀起惊涛骇浪。
大人物撒下重金,委托大批顶尖治愈师,就为了能实现完美治愈。
那场手术奢靡到什么程度?
就连他这用来补充边角料缺陷的治愈师,都可在一次治疗后,直接财富自由。
但再多的财富,也没能挽回女孩的生命。
距离手术时间还有3天。
3天后,这位会长将在病床上长眠。
人就这样死了?
生命果然很脆弱。
正当他心生感慨之余,弥赛菈忽然开口了:
“你情绪好像有些激动?”
克洛伊本能的想反驳,但开口时却说:
“我想是的。”
弥赛菈歪了歪头。
他看起来确实比之前还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