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软。
他没记错,克爹不仅让大姐头给龟上了痛苦毒素,自己还用了戒律痛苦吧?
再搭配这老二打结
不是,哥。
他感觉自己都有些幻痛了,望向死亡的岛礁陆龟,他眼中带上了同情。
好惨一龟。
“克爹,答应我,无论我做错了什么,这一招不要用在我身上。”
格里高利情真意切的说。
克洛伊倒是有些惊讶:
“那也要你能有机会打结。”
格里高利瞬间挺直胸膛,鼻孔都张大了几分:
“开玩笑,我包能打结的!”
“那我试试?”
格里高利瞬间倒退十几步,眼神警惕的看着他家男麻麻。
特蕾莎无语道:“你这手段,要不藏一藏?”
她担心这玩法普及开来,治愈师们已经不是有被敌人斩首的风险了。
自己人也要被威慑,没准先对治愈师下手了。
你丫的。
不会几十年后,以太纹章的治愈专业都因为他而变得臭不可闻吧?
“我认真的,克洛伊,世界其实很美好,没有必要报复社会。”
特蕾莎发出情真意切的请求。
但无论如何,斩获了孤王,都是个值得高兴的事情。
他们将东西收拾好,就赶紧找到传送门,回到学院。
提交了任务后,他们又将这次的事情和学院那边汇报了一下。
这个晚上,他们没能睡好觉。
学院负责管理决斗广场传送阵的值班老师也是。
甚至这件事很快惊动了学委会,以及所在城市的负责人。
很快,一轮新的大排查就此展开。
克洛伊被老师叮嘱,说近段时间不要轻易离开学院,等待调查结果,这件事就算揭过去了。
他回到寝室洗了个澡,但片刻后,又将红月的笼手唤醒。
不知道为什么。
他总感觉笼手里的红月之力有些躁动。
但观察了一下,又不像是对他有害的样子。
算了。
明天找妮妮导师问一下吧。
遇上问题睡觉觉。
他躺在床上陷入梦乡。
话分两头。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