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道路,在通过另一边的城门离开法罗里斯前,莱昂问路人找到了间有马厩的上城区酒馆。
几人下马准备吃顿午饭再走。
摘下斗篷的兜帽,莱昂三人走进屋内,找了个角落坐下,付完喂马的钱,顺便点了酒水和食物。
本来前世从不饮酒的他,现在也习惯喝麦酒了。
没辙,旅途上他总不能矫情的要求每个店家都给自己烧开水。
至于店家提供的生水......莱昂根本不敢想象这座拥挤城镇里的水源得脏成啥样,他实在是不喝酒都不行。
还好这时代的酒水度数很低。
靠墙的诗人拨动琴弦,哼唱着哀伤的韵律:“战争之影,地空无物。
民受其苦,绝望横行。
饥荒趁夜如贼般潜伏,
只留下死亡和毁灭的脚步......”
“饥荒?男爵领今年是丰年,领主大人刚痛揍了堪塔达尔佬,要饥荒也是南边人饥荒,换一首,换一首。”
付钱点唱的大嗓门客人打断了诗人的咏唱。
“咳咳,那就.......”
诗人清了清嗓子,换了个歌颂勇者的曲子。
听到了满意的诗歌,那大嗓门的行商汉子转而看向酒友:“告诉你,还真没瞎说,那可是我在王领时亲眼看见的,这能有假?
我太舅舅说这里有说法的,巨龙飞来奥兰德,这肯定是南方佬的国运到头了,将军这次南下肯定能犁庭扫穴,长驱直入.......”
“就你这眼神,喝多了能把天上飞的野鸭也看成巨龙,行了吧你。”酒友毫不留情的嘲笑道。
行商汉子顿了顿,丧气的挥挥手:“算了,跟你这没文化的家伙说这个也没劲,说说前几天去河谷郡吧,那的人跟我讲南边跑来不少难民,怕是真要闹饥荒了。”
“这我信你,打起仗来哪不闹饥荒?就是别再吹什么龙不龙的......”那酒友嚼着肉排答道。
伴着诗人的琴声和来往客人的议论,莱昂三人心无旁骛的快速造完了眼前的食物,再次起身上路。
擦干净嘴,莱昂临走前环视了一圈酒馆内的客人。
有驻场诗人,有吹牛逼的酒鬼,可惜,就是没有哪怕一个打扮的像“冒险者”的存在。
连侍者都是三五大粗的汉子,还不如家里小仆役们看着顺眼。
莱昂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