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乖乖的退立到了一旁,默默等待。
没过多久,一个黑袍红发的中年人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皮里耶诺抖了抖袍子有些火气的抱怨:“他怎么一天到晚这么多事?”
不耐烦红发男人随手凌空一拉。
嘭的一声,金属魔杖自光芒中乍现砸在地板上。
听着这一声怒气冲冲的闷响,伊莲娜吓得身体一抖,几乎要贴到身后的墙上。
皮里耶诺没有在乎奴隶的畏惧,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皱了皱眉头,有些兴致缺缺的迈步走过了伊莲娜身前。
也不知怎么回事儿。
最近这半个月对费尔康家族送的奴隶们越来越提不起兴致。
不过皮里耶诺也没太在意。
他想或许只是对这些异邦奴隶腻味了吧。
靠在墙边的伊莲娜紧张的等着那可怕的脚步越走越远。
直到彻底听不见动静,她才仿佛恢复了呼吸的能力。
抚了抚胸口,伊莲娜转身,走进了房间,看向那床边的金发少年。
她心疼的望着这始终在此地照顾自己的可怜人。
“我我这就去帮你烧水准备沐浴。”
考维斯温和的对她摇头轻笑,从床边站起身,闭上眼睛默念着什么。
下一瞬,灼目的白色烈焰便从他全身彭然迸发。
连他的那金发都仿佛化作了缕缕白焰。
只是片刻的燃烧便如清洁般烧却殆尽。
浑身的白焰仿若没有温度,自始至终也没有将他脚下的毛毯点燃。
净化了自己,少年身上的法术之焰渐渐熄灭。
看着伊莲娜悲悯的目光,考维斯摆了摆手,对她平静的笑道:“.别担心,这么多年,我早已习惯了,倒是你,最近休息的还好吗?”
“我好多了,可是”伊莲娜眼神有些惭愧。
的确,皮里耶诺注意力的转移,让她和其他人积累的压力缓解了许多。
只是那负担没有消失,仅仅是转移给了眼前这个同病相怜的可怜人而已。
身着黑袍的持杖者穿过庭院前的花园,朝城堡的主堡建筑走去。
被打扰了的皮里耶诺一阵心浮气躁。
路上费尔康家族的仆役,和知晓其身份的堪塔达尔贵族,无一不在看到那身黑色独眼袍服时,行礼避让。
只是正恼火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