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几人能伤我?”
一旁的阿加莎心中略感汗颜,殿下如此信任她很感动,如果是往日,也确有大骑士之下可保主君万全的自信.
但刚刚才意外在这乡间,发现一位闻所未闻的强悍剑手,她这时内心有些无法打包票了。
不过她当然不会出言拆殿下的台,这毕竟是意外,随便在营地附近的乡间逛逛,都能发现一位寂寂无名的强悍少女剑士,运气也太“好”了点。
“是没人敢伤您,可有人敢伤我啊,敖拉德那混蛋跑来可着劲的找我麻烦,见不到您,我成他出气桶了。”
阿克曼夹夹马腹,跟上王女的坐骑,胖乎乎的脸上忍不住对口中的敖拉德挤出几分愤慨和委屈。
“你当我出来散步是躲什么?”伊妮丝瞥了眼这天生的受气包。
“敖拉德是公爵之子,你也是公爵之子,怕他做什么?”
“瞧您说的,我是文化人,那东境来的蛮子,肌肉都长进脑子里了,老是借口切磋来揍我,我给他当沙包,哪能不怕。”阿克曼讪讪苦笑。
他从腰间的战袍下抽出手帕擦了擦脑门,套着重甲的一会儿功夫,就出了一身汗,如此体力要他跟那个洛曼公爵的儿子“较量”,不是自讨苦吃。
伊妮丝看着对方的怂包样子,心里叹气。
怎么也没想到,不久前在王都与王兄的一叙,居然会惹上如今的“麻烦”。
她犹记得那位洛曼公爵的长子,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来到西湾郡拜访她时,自己啼笑皆非的心情。
虽然明白王兄的一片好意。
可想起东境大公的长子那热情洋溢的眼神伊妮丝不禁生出和父王一起,抡棍子狠狠抽一顿王兄的心情。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用想也知道,洛曼公爵放任长子大喇喇的来拜访接近自己,肯定是顺势接下了王兄擅作主张的邀请.
每当想到这里,伊妮丝都遗憾自己不是父王的长子,自家王兄若换过来,当个天真的小公主,或许才更适合些。
目光看向一旁的阿克曼,少女心中更凉了几分。
她刚去西部,没接触时,对这小胖子还抱有一丝最低限度的微小期待。
可惜几年下来,便体会到了其父维斯特公爵的心情,彻底放弃对这个扶不上墙的小胖墩的任何幻想。
很难说,将来公爵会不会真下决心,把其继承领国的权力转交给其他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