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多。
霍之念觉得自己琢磨了很久的笑,还没有开始,已经可以结束了。再多做一分,都只会落了下乘。
果然,‘色’从来不是上位者的稀缺资源,他们见的够多,够杂。男的女的,男男女女的;多的少的,多多少少的。
容色都不是靠近对方的绝对手段。
霍之念果断偃旗息鼓,等待下一次出手。
“是我家内人带着小女在院子里捕蝶,一时玩得兴起,魏少主不要见怪才是。”
侍卫将剑收入鞘中,退后。
“不会。”人已转身。
耿祖和急忙跟上。
耿夫人松口气。
耿芙莲一袭嫩黄的衣裙,衬着她那如晚霞般红润的脸庞越发的娇羞,魏少主看她了。
“你也看到了,家中还有客人,没有时间招待你,你先回去吧。”
一扇雕花木门半掩,院内,青石小路的尽头,一位女子慵懒地躺在藤编躺椅上,上方,葡萄叶刚如婴儿巴掌大小。
女子刚洗了头,微风拂过她柔顺的发丝,藤椅轻晃,随性简单。
云娘取了暖炉过来,给夫人烘头发:“他一眼都没有看您,不会吧?”她们夫人的容貌,哪个男人见了不多看两眼。
更何况,夫人为了今日,最近都特意装扮过,以前从不轻易示人的美色都用上了,竟没有让对方多看一眼?
林之念,现在是霍之念了,不甚在意的把玩着手里的叶子,她们商讨的那些‘到底是形像那位表姑娘,还是神似那位表姑娘,才更容易接近魏迟渊’都成了空谈。
后续的形似性格不要像,或者性格像,容貌不像,都没了意义:“或许是爱惨了他家表姑娘?”
云娘笑了:“夫人太不了解男人了。”
霍之念觉得云娘是男人见少了,像她的父亲、杨家伯父,都是肯蛰伏的人,但爱不爱的,该试还是要继续试:“辑尘呢,今天都做了什么?”
云娘为夫人擦干发:“二爷在和那些豪绅周旋。”
“还是天真了些。”这些人可不是坎沟县无根基的富户,吓唬一二,制造一些天灾,不行了杀几个就老实了。
交高的富户不叫富户叫豪绅,背后都有养着他们的势力,为隔壁海关大郡分摊压力,早已吃的肥得流油,怎么可能把利益让出去。
更何况还是一个毫无背景的毛头小子。无论从正史还是野史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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