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转过身。
在墓园不远处，有一老一小正在上坟。
老人一身华贵，外表和蔼。
那小的则是一个女人，长相惊艳，穿着华贵，肤白如雪，身材傲然。足有一米七的身高，踩着高跟鞋。
猛一看去，像极了一件不可亵玩的稀世珍宝！
这老小陆远认识。
老人名叫张国南，那女人则是他的孙女，张家大小姐-张若语。
刚才的癞蛤蟆和天鹅，出自张若语之口。
“你说，谁是癞蛤蟆，而谁，又是天鹅？”陆远看向爷孙二人，眉头微微皱起，言语犀利。
对方要解释不清，他打算和他们好好聊聊。
这句话让张若语微微一愣。
她适才已经很小声了，没想到却被对方听到了。
陆远是谁？
只怕，云城大多都心如明镜。
一个攀附豪门，一个权贵的可怜虫罢了。
苏萧然授勋，陆远被扫地出门，短时间里，已经在云城发酵了起来。
“我”张若语正要解释。
那张国南还算知趣。
毕竟，是自己孙女口无遮拦在先。
张国南连忙训斥：“若语，闭嘴！”
张家，也是云城大家。
这个家族不说首屈一指，但张国南在云城的地位，还是值得肯定的。他们张家一直以来，名声也都不错。
张国南抱歉道：“陆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孙女口无遮拦冲撞了你，我代她道个歉。”
“爷爷”张若语有些不满。
听到了就听到了。
难道，她说的话还能是假的吗？
云城谁不知道，他和苏萧然之间的事情？
张国南在云城身份很高，亲自开口道歉，让张若语觉得失了面子。
张国南没有理会张若语。
见对方道歉，陆远也就没有深究：“你这个人还算识趣，但是眼光不行，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
“实在是对不住了，若语，我们走吧！”
张国南道。
今日。
张若语和爷爷是来给奶奶上坟的，她刚才也不是有心要说什么癞蛤蟆，什么天鹅。
让爷爷和一个小辈道歉，实在是心中不舒服。
“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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