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健眯了眯眼睛，咧了咧嘴：“钱经理，在这里遇见了？你这是要去哪呀？”
楚天健和吴自力也算认识，怎么着不得替吴自力出口恶气？
钱芳停了下来，认出了两人：“楚少爷，杨总，你们好，我来见一个朋友。”
钱芳认识他们。
“见朋友？你是要见你的主人吧？穿这么骚？要不先给老子看看？”楚天健给了钱芳一个眼神。
钱芳能在天海国际立足，除了本身有能力外。
更大的原因，是沈岩想要上她。
但钱芳这人十分精明，各种将沈岩耍得团团转，那沈岩，就是一个舔狗。
肖雨萱就是钱芳拉出来挡刀的。
圈子里，倒也有人听说过钱芳。
钱芳一阵尴尬：“楚少，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她正要踩着高跟鞋离开，楚天健一把将钱芳拦住：“老子让你走了吗？吴自力被你玩成这样，我楚天健今天，怎么着也得替他出口气。”
“给你一次机会，要么，跟我走。要么，我打烂你的嘴，你选一个！”
“这”钱芳后退两步。
这楚天健是杠上了。
他上前一步：“我楚天健弄不过别人，还弄不过你一个女人吗？给你脸，你是个女人，不给你脸，你算个什么东西？”
楚天健这几天憋了一肚子火。
找个人发泄发泄也是情有可原。
不过他的话刚落下，一道戏谑的声音，便从不远处传了过来：“你听他的，选第二个，打烂他的嘴。”
“谁？”
“谁在说话？”声音传来，楚天健顿时大怒，猛地转头看了过去。
这一转头不要紧，下一刻楚天健就麻木了。
不远处，陆远趴在对面的护栏上，正满脸笑容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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