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危急,您就不担心吗?”
丘植捻须微笑: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从未有徇私作弊之举,我又有何可担心的。”
贾瑾微微皱眉,知道丘植定不是什么官场新人,又接着问:
“那若对方就是要强行认定先生你徇私舞弊了呢?”
丘植依旧是云淡风轻:
“若是如此,也是我的命,那我就更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听了这话,贾瑾只觉得他倒是挺乐观的,迟疑片刻,问道:
“那先生就没想过为自己争取吗?”
丘植看着他,笑道:
“倘若朝廷政治清明,我既然没徇私作弊,定会还我一个公道,倘若对方能将白的抹黑,我就算争取也没用,不是么?”
此言一出,贾瑾倒是有些哑口无言了。
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
“学生此来,是想跟先生商议,如何反击,可保先生安然渡过此劫。”
丘植听了,来了兴趣:
“哦?你且说说看。”
贾瑾正色回道:
“既然先生未曾徇私作弊,不妨上书,对今上表明你坚定的态度,如此一来,也可间接证明先生无罪。”
“其次,对方肯定以为,先生和学生互相勾连,现在外头传得最凶的,莫过于学生的头名案首,是先生你特意点的。”
“那么,先生不妨请示今上,将院试的考卷公之于众,让大家都看看,学生的文章,够不够得第一。”
“除此之外,学生这边,也会有人支持先生,先生并非孤身作战,学生也相信,公道和正义一定会战胜邪恶和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