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学生来此,就是想向先生求助,请先生安排一些人跟着我南下,一则保护我,二则,学生或许也能用得上他们。”
杨敬松毫不犹豫地应下:
“好,这些我来准备。”
贾瑾又问道:
“先生,你可知道有关扬州巡盐御史的一些情况?”
杨敬松接话:
“如果我没记错,这位御史是贾家的姑爷,也是公子的姑父。”
见贾瑾点头,便又接着说:
“林御史似乎是太上皇派去南边巡视盐务的,只是最近几年,盐税似乎变少了,今上对此颇为不满。”
贾瑾听得心惊,猜测,莫非是武安帝有意让林如海死呢?好让林如海挪位置?换上自己信得过的人?
思索了一会,看着杨敬松问道:
“先生,对于盐政,今上可有什么举措?”
杨敬松捻须说道:
“似乎是今年开年的时候,下过一道谕,让巡盐御史加重贩卖私盐的打击力度,严抓盐税偷漏的情况。”
贾瑾听了,又多了几分猜测,不过终究只是猜测,具体如何,还得看到情况后再说。
和杨敬松言谈了一个多时辰,贾瑾这才告辞离开,杨敬松告诉他,过几天就会安排好人跟随他,让他安心等待就是。
和杨敬松分别后,贾瑾坐着马车,准备回荣国府。
马车刚经过一个路口时,突听到一阵嘈杂之声,似乎是打斗声,贾瑾好奇掀开窗帘,只见一群人正殴打一对母子,母亲护着年轻的儿子,一面苦苦哀求:
“各位爷别打了,我浑家很快就回来,就能还各位钱了,求求你们再宽限几日”
年轻的儿子大约七八岁,吓得哭丧着。
那群人中一个领头的管事却趾高气扬道:
“少废话,今日若拿不银子,就将你母子给卖了!”
贾瑾眉头紧皱,本不想多管闲事,可看到这领头管事身上穿的服侍样式,像是贾家管事的,于是让人停下马车,走了过去。
“住手!”又郎声喝道。
那管事听了,看了过来,待见到是贾瑾后,脸色微变,忙弓腰问好:
“瑾三爷,您怎么在这?”
一面说,一面摆手,让那些打手先停下打人。
贾瑾见他认得自己,便知道果然是贾家的下人,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