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流了一地,而且他身上还弥漫着一股怪味,就像刚从屠宰场捞出来似的,直接就把我呛得几乎都要晕厥。
我强忍着周身的疼痛,咬牙捏起床头边上的一烟灰缸,上面还密密麻麻插满了各种烟头,甚至还有好几只才抽到一半的大雪茄。
烟灰缸连带那上面的各种烟头,直接就往大胖身上砸去,给他来了个暴雨梨花,烟灰和烟头撒得他全身都是,那烟灰缸更是不偏不倚敲在他脑袋上,疼得他痛喝一声,直接从椅子上暴起,一边捂住自己发疼的脑袋,本能的抡起椅子,就想往某人的身上砸去。
看到是我,他满是疑惑:“小伙滋,你滴居然还没死透呀!”
“滚一边起,去把自己的屁股洗干净了再来和我说话,身上一股咸腊肉味,呛得我都快断气!”
几天之后,小哥和徐周鹏在我病房里悠闲的坐着,让大胖那老小子跑前跑后,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累得他气喘吁吁,这才把出院手续给办了。
此时的天气,已经来到了十一月份,出了医院,我才知道,我已经到了北京,这可是大胖的地盘呀,怎么着也要见识一下大胖在北京城的实力,别到时说他就一路边摆摊卖青菜小萝卜头小红辣椒的!
这些天来,我很是不明白,我怎么才睡了一觉,就莫名其妙来到了北京城了,那所谓的万龙之心和古墓亡镜到底咋样了,还有灵灵,老头子和大傻呢,该不会他们还被困在哀牢山吧。
我不敢问,也没人和我提起,这很蹊跷呀,多少大胖应该透露点消息给我,既然没说,那说明也就没什么大的问题。
一出医院大门,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我有种恍如隔世般重获新生的感觉,在这陌生的城市,又莫名感觉到了落寞,也许关于我的一切,他们仨知晓的不是太多,仅仅只认为我只是个改造人罢了
“车呢?”徐周鹏几分不耐烦的看着大胖,“这繁华似锦北京城,可是你胖大爷的地盘,我的地盘可是在千里之外的大广东呀,赤佬!”
“某问题,某问题啦,一切鹅来搞定咯!”大胖来了一句蹩脚的广东话,还不如我说得流利呢。
几分钟之后,大胖开了一辆松垮垮的三蹦子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这让我们仨都惊掉了下巴,而且那破三轮连个牌都没有,一看就是小老头收废旧的专用座驾,敢情吹嘘得都要飞上天的大胖,在赫赫威名的大北京城是干这一行的,那破三轮上还真挂了快牌,上面还真写着废旧回收,回收破袜子烂鞋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