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不知为何,她竟从心里感觉到了一丝不舒服,病了就喝药,饿了就吃饭,何以非要等她去。
谢昭宁知道姜氏的性子,最是耳根子软了,就笑道:“母亲,您还是先去看看二妹妹吧,我不过是风寒罢了,二妹妹许是有什么不好呢!”
姜氏却皱了皱眉,并未管谢昭宁的话,而是直接对紫鹃道:“你先带着范医郎过去吧,宛宁若是有什么不好就先看一看,大娘子也病了,我总得先照料了她再说。”
紫鹃的笑容几乎要维持不住,却依旧笑着道:“那奴婢告退了。”
她又严肃地看着谢昭宁道:“以后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母亲母亲怎会为了你二妹妹而弃你不顾。”可能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抿了抿唇又继续道,“反正只要母亲知道你生病了,是决不会不顾你的!”
说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对旁边的含月道:“愣在这里做什么,去给大娘子再打一盆热水来!”
含月并没有被训斥的不高兴,反而笑着端铜盆去了。
谢昭宁其实并未料到母亲会说这番话,她以为,现在的母亲还是极容易被谢宛宁左右的。
她也轻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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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鹃还未回来的时候,春景就已经走了小路,去将发生的事告诉谢宛宁。
春景低声道:“二娘子一向是在夫人面前最得脸的,可要小心提防着大娘子。奴婢看着,夫人和大娘子似乎开始和好了”
“劳烦春景姐姐走一趟了!我这有一盒极好的信阳茶,是今年新采的,拿去与姐姐烹茶喝吧。”谢宛宁谢了她,又立刻让女使拿了一盒茶叶出来,那茶叶挪开,却是一枚红宝石的戒指躺在盒中。
春景将戒指握在手中,嘴角微勾,道:“二娘子放心,有什么事奴婢定会来告诉您的!”
谢宛宁笑着送了她走,待她走后,脸色却立刻冷淡了下来,她道:“姑姑,你说,母亲这是又重视了长姐吗?”
谢宛宁喊的是一个站在她身后,满头花发,模样很不起眼的老妇人,此人姓孙,是谢宛宁刚被找回府中,就到她身边伺候的。
方才春景在的时候,她不言不语,好似个聋哑人。此时她才从阴影中走出来,道:“娘子,您忘了姨娘曾经跟您说过的话吗,亲生的毕竟是亲生的,谢昭宁和姜氏两个人是天性的血缘相亲,哪怕谢昭宁蠢笨无能,但只要她没什么大错,长此相处,夫人都会渐渐喜欢上她,将您忘到脑后”
蒋姨娘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