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绣仍处于昏头昏脑的状态,但看见她爹这样子已经清醒了大半:“我我嗯,我想想,没,我还帮她扫院子呢,她说往后做糖给我吃。”
“那就好,快去!”
他把妻女一直拉到了后窗的门口前,刘姣才得空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当家的到底怎么了?赵奇不是说要在咱家做法驱邪吗?这事很凶险吗?”
陈辛略一犹豫,拉着她走开几步:“你记不记得我昨天跟你说,我年轻的时候曾经有位仙师收我做弟子,我跟他待了一两个月的?”
“啊记得,怎么了?”
陈辛向窗外看了一眼——在赵奇的身前,香案火烛、各式贡品已经摆好了,曾剑秋则被五花大绑地安置在香案之后端坐着。他身上披了一张大红布,红布之外是一张蛇皮,头顶被放了刚割下来的鸡冠,虎骨则被挂在他胸前。
赵奇正用公鸡血在他脸上勾画,眨眼之间就将他画成了金水所供奉的灶王爷的面相。
陈辛向外一指:“那就是我说的那个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