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我吃了东西,全是它们化掉的,会有些渣子,像粉末一样,我就呼出去了,看着像烟气吧——”
曾剑秋看了眼他的须子,又看了眼薛宝瓶——小姑娘秀秀气气地吃着饭,面色如常。
“我有触觉,但不会觉得疼,能感觉到很重或者很尖锐的压力,不过使不上什么劲儿,这应该是因为自重的关系?或者是我修行不够?其实我这身皮跟你差不多,灵气充沛的时候受了伤愈合很快,但另一方面跟普通人的也差不多,受了刀剑伤都会裂开,可能是因为我这解九宫是取巧来的吧,我看广蝉子里说到了这一步,就应该跟皮铠类似了差不多就是这些,我先给你说道决吧。”
“你停,我可没答应——”
薛宝瓶把刚刚剥好的鸡蛋放在曾剑秋碗里:“曾大侠,你吃这个,好补补身体。”
“哦哦,好,哎,李无相——”
薛宝瓶又夹了个素包子给他:“这个是今早陈辛说亲手做的,说你一定要尝尝,说你从前带他吃过的。”
“哦哦,嗯,好好,我自己来——”
李无相就已经把道决给说了大半。曾剑秋皱着眉急了一气,只得叹口气,静坐着听了。李无相将道决说完了,又开始一字一字地背广蝉子。等他把广蝉子也背完了,就拿起筷子:“我算了了一桩心事了——往后不会再有别的剑侠来找我了吧?”
“是。”曾剑秋又叹了口气,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把筷子拿起来,咳了一声,看薛宝瓶:“嗯这包子不坏嘛。嗯李无相的手艺是你教的?你的手艺是跟你爹娘学的吧?”
薛宝瓶微微垂下眼:“我六岁的时候我爹娘就没了,我把自己养大的不是我教他的手艺,是他教我的。”
“啊唉,也是苦命人,我年纪还小的时候一样,多亏左邻右舍帮帮——”
薛宝瓶叹了口气:“我还小的时候邻里就都不在了王家的猎户也把爹娘留给我的都拿光了,要不是李无相,可能我也”
曾剑秋摆摆手:“哎哎,都过去了,说点高兴的。你瞧,你也平平安安长成了么,这人呐,身子骨儿好,哪怕过得再苦——”
“我爹娘去世之后就不会说话了。”薛宝瓶低声说,“我以为我哑了,过了这些年也不知道被笑话了多少回,李无相把我治好的。”
曾剑秋皱起眉,喘了几口粗气,把筷子往桌上一丢,瞪着李无相——李无相吃惊地睁大眼:“老哥,怎么了?”
曾剑秋拿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