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朝下摁在地上。”
她描述的太有画面感。
杀猪匠想了想自己脸朝下被摁在地上还无法反抗的画面,嗯,那确实大可不必。
“如果实在没话题我们可以做最熟悉的陌生人,”南扶光收回了目光,“还是在你的概念里聊天就得聊对方最不想聊的话题才比较有趣?”
“攻击性不要那么强,我只是试图从你无厘头的行为里找出一点逻辑。”
“”
攻击性不要那么强?那烦请你不要先开始那些让人想把你脑袋拧下来的屁话?
南扶光叹了一口气,在发火与发癫之间选择了发瘟。
她黑着脸伸手从腰间的储物袋里掏了掏,在杀猪匠反应过来之前缩回了手并将一块巴掌大的黑色物件扔给他——
“因为这矿石,他以前给过我一块。”
在看似沉重石头一样的东西砸到他高挺的鼻梁之前,杀猪匠抬手稳稳接住了它翻手一看,手中的是一整块晶莹剔透的矿石,被雕刻成了一只憨态可掬的九尾狐模样。
雕工不错,几乎可以当做工艺品摆设,九尾狐眯着眼舔爪子,背后的几条尾巴孔雀开屏似的展开,杀猪匠稍稍一数,只数出八条尾巴。
“‘猫的第九条命‘。”南扶光指了指他手里的那个小东西。
杀猪匠把玩手里的“工艺品”。
又是一番不着调的废话,男人感慨:“一次恩惠可以换来你永久的信任。”
南扶光:“”
他的语气很像是在评价一个缺心眼的傻子。
腥咸的海风迎面吹拂,南扶光踮起脚,低头看了看细腻的海浪泡沫,一个浪打来,很快泡沫中的一切就会被黑海吞噬,然后新的泡沫生成。
如此好的谋杀机会,南扶光强忍着没把旁边的人举起来扔进去。
“换个话题!比如现在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叫什么名字,人类社交礼仪懂吗?我总不能老叫你‘杀猪的‘吧?”
“嗯?”
“‘嗯‘是什么意思?”
“名字是最短的咒,也是神明的隐秘,知道神明名字的人就会窥视到神明的本质。”
“这跟你有关系?”
“没有。但我也不告诉你。”
“”
行了。
好了。
到此为止。
聊什么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