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也挺别有风味的。”
长公主被她逗笑了。
她捏着香扇掀开珠帘,眼尾眯起些细纹:“过来,让我仔细瞧瞧。”
陈宝香乖顺地走过去,举起双臂前后左右转了两圈。
“有趣。”长公主掩唇直乐,“怪不得张凤卿会喜欢。”
心里微微一沉,陈宝香拱手:“殿下许是误会了,我与张大人只是略有交情。”
“哦?”长公主挑眉,“略有交情——这略有的一点,就够让他在四神庙里都把持不住,与你行那荒唐之事?”
说着,手就摸了一把怀里男宠结实的腹部。
男宠被她摸得闷哼一声,尾音在空中打了十几个弯儿。
陈宝香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目光。
“小姑娘年纪轻,就是放不太开。”长公主嫌弃地摆手,让男宠下去,自己拢裙起身,凑到她跟前道,“宫里宫外都传遍了,你得感谢本宫今日救你,否则这会儿你该接到的就是柔仪公主的传召。”
“柔仪公主?”
“没听过?”长公主轻笑,“两年前张凤卿高中探花之时,圣人就有给他和柔仪赐婚之意。”
原来是那一位。
陈宝香倒吸凉气,连连摆手:“我与张大人之间清清白白,什么事也没有。”
“这话我不信,柔仪自然也不会信。”长公主笑眯眯地用香扇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幸灾乐祸地道,“等死吧你。”
“”陈宝香腿一软,差点给她跪下。
开什么玩笑,当时两人假意亲热那都是权宜之计,怎么能传得连宫里都知道了。
“殿下您看。”她咽了口唾沫,委屈地问,“我若现在与张大人划清界限,还有活路吗?”
长公主笑意更甚,轻轻摇头:“没有哦~”
面前的小姑娘像是被吓坏了,脸色雪白,终于透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惑人颜色来。
她满意地点头,接着道:“——但你若愿意为我效命,我倒是可以保你周全。”
话音刚落,陈宝香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跪下,砰砰砰地给她磕了三个头:“属下陈宝香,桂乡人士,现居宣武门,家里五口人,存银三百两,志向是领兵打仗,未来将为殿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殿下说东,我绝不往西,殿下往南,我绝不往北。殿下之于我,将是阵前帅旗天上月,属下誓死效忠追随。”
一连串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