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了,亦或者在上京偷偷用轻弓对重弓是犯法的。
结果进去大理寺,谢兰亭却问他:“你可知程槐立有个女儿?”
宋句清一脸莫名:“程槐立只有两个侄儿,一直不曾再添子嗣,哪儿又能冒出来个女儿?”
“陈宝香。”谢兰亭道,“有人指认她乃程槐立之女。”
宋句清震惊,宋句清不解。
宋句清最后打量着谢兰亭,恍然又好笑:“你们上京城里卸磨杀驴的章程这么麻烦,还非得给人找个爹不可?看她不顺眼直接下旨将她斩了呀,我们当武将的宿命如此,不会太意外的。”
谢兰亭:“”
这些武夫怎么一个比一个的不讲理,他是在查案,又不是在栽赃陷害。
将一本手抄的药经拿过来在他面前摊开,谢兰亭解释:“大理寺收集的证据很多,桩桩件件都表明陈宝香跟程槐立早有旧怨,我不是在冤枉她。”
这药经据程府的大夫说,是陈宝香手抄的,上头关于生血草的外形描述与败血草一模一样。
程槐立当初就是用错了这种药,才失血难治,只能断腿保命。
宋句清看了两眼,更茫然了:“我不识字,这写的什么?”
谢兰亭抬手抹了把脸。
不识字是什么成为大盛的名将的门槛吗!
“我自边塞城起就跟着程槐立,对他不可谓不熟。”宋句清,“他若有这么厉害的女儿,早该将她嫁出去为自己换好处回来了,岂会藏着直到死才被人发现。”
谢兰亭听得都有些怀疑自己了。
“不对。”他摇头,“什么都能作假,但那张卖契做不得假,程槐立与陈鸢儿若不是夫妻,就无权做主卖掉她的尸体;他俩只要是夫妻,那陈鸢儿怀着的就应该是程槐立的骨肉。”
宋句清倚在椅子里看着谢兰亭,突然低笑出声。
“谢大人,你好像没懂这案子的提告人到底想做什么。”
谢兰亭怔然抬眼。
“杀程槐立是圣人的旨意,陈宝香无论是不是程槐立的女儿,君臣二字都在父子二字之前。”
宋句清叹息,“提告人自己想必也知道陈宝香不会获什么实罪,闹这么一出,无非是想她声名狼藉众叛亲离。”
“她的目的达到了,估摸已经不怎么在意这案子的结果,只有大人你还执着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