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经过降谷零的观察,御山朝灯是不喜欢对随便什么人笑。通常情况下,他都是一副冷淡的表情,无论发生什么事也不会有变化,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才会有些温度。
就像比较高冷的猫一样,非常难攻略,只要他稍微对人特殊对待,就难免会觉得受宠若惊。
御山朝灯走到了他面前,与同样站着的他面对面,不可避免的必须微微仰头才能与他对视。
白发的青年抿了抿嘴,最终有些粗暴地将那张纸塞进了降谷零的怀里,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降谷零怔了怔,单手拿着那张纸,过了几秒钟才放到桌子展开。
电话那边风见还没有挂断电话,声音有些虚弱地接着自己刚刚的话说了下去:“打印了辞呈。”
降谷零看着a4纸上面的内容,抬手按了按眉心,将那张纸按照之前的样子折起来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才对风见说道:“转告井上,这件事不许再讨论。”
御山朝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降谷零的那间常年没人,所以只有他一个人在用的警视办公室,步伐很快,路上遇见与他打招呼的同事都没时间搭理。
拐了个弯,他绕近了这层楼的洗手间,手有些抖地将单人隔间的门锁上,他扶着门将头抵在了胳膊上。
“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