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山朝灯维持着平复呼吸的动作抬头看向了幼驯染。
沢田纲吉握拳掩住嘴咳嗽了一声,对着那些人说道:“今天辛苦你们了,可以回去了。”
穿着西装的男人们整齐划一地朝着沢田纲吉一鞠躬,终于将那个差点把御山朝灯提前送走的横幅卷了起来,和出现一样神秘的四散而去,消失不见了。
“我感觉我要死了。”因为是在知道自己真面目的好友面前,御山朝灯露出了要哭出来的表情,痛苦地捂住了脸,“这和在大街上裸奔有什么区别?”
沢田纲吉非常无辜地摊了摊手:“我觉得在大街上裸奔也还好,习惯了之后就没有什么了。”
“”差点忘了他还真的裸奔过。
御山朝灯还想要再抱怨一句,狱寺隼人和山本武也跟了上来,他一秒钟之内板起脸来,金色的眸子淡淡地看了过去,呼吸其实也还没有完全回复。
他虽然是跳级上了大学,但那是在沢田纲吉来学校的次数变少之后,一直到初二,御山朝灯都是和好友同个班级的。
山本武是他们的老同学,狱寺隼人是初二那年转学过来的。这两个人和御山朝灯都不算特别陌生,所以他们多少也也知道一点御山朝灯有些社恐的事情,所以一直非常贴心的远远地跟在后面。
当然说不上那十几个扯横幅的人到底算谁的恶趣味了。
御山朝灯一眼看出了那两人的表情与平时不同,知道他们大概有什么事要和幼驯染单独讲。
“我先上去了,有点累。”御山朝灯对好友低声打了个招呼,后面那句并不完全是借口,他是真的不太舒服,体力变差了很多。
“唔,好。”沢田纲吉十分顺手地为他打开了车门,看着御山朝灯后脑略有些翘的短发,猜测这大概是在飞机上没休息好才睡乱掉的。
不过都是白发,幼驯染现在看起来说不上与正经起来的狱寺隼人哪个更酷哥一点。
沢田纲吉摸了摸下巴,正经起来的隼人身上还带了些凶狠的气质,头发也是略长到可以扎起来的程度,在脑后绑了一个揪揪,身上的饰品,戒指项链耳钉之类的也是一个不少,私服品味非常棒。
朝灯的话,大概是因为当了好几年警察,光看他的站姿就知道他肯定是官方出身,一举一动都非常的规矩好看,哪怕穿着休闲款的衣服,也有种穿着西装的“标准范”。
虽然他们并没有断过联系,可这几年没有真实见面,幼驯染变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