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御山朝灯的面叹了口气,这样的反应让御山朝灯几乎以为对方能听见他在想什么了。
“真是难怪你们会成为朋友,简直是一样的”没有说完那个形容,reborn像是变魔术般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拿出了两个袋子,放在了御山朝灯的脚边,“换衣服,阿纲在外面等你。”
这次他是真的离开了,御山朝灯在他关上门的瞬间整个人向后倒去,剧痛一瞬间占据了整个身体,他痛得蜷缩起来,额头上冒出了大量的冷汗,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咬住了自己的手腕,试图用可以控制的痛楚来抵制那突如其来的额外痛苦,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种痛感才渐渐地褪去。
御山朝灯困难地眨了眨眼,生理性的泪水将视线模糊了一半,他支撑着身体起来,看着有些狼藉的右手手腕,这已经是他最近第二次看到自己血的颜色了。
昨天都还没有这样过,今天仿佛忽然到了某种临界点,分明地告诉他,已经到了落幕的时候了。
他打开reborn送来的袋子看了一眼,里面放着一套正装,他记得昨天纲吉说,今天有一场非常不错的拍卖会,想带他一起去。
御山朝灯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露出一个微笑:“按两个星期来算的话,还有三天呢,坚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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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推开安全屋的门,坐在里面的白发男人视线立刻就瞪了过来,在看清是他后,眼神也依旧不怎么友善。
“东西呢。”琴酒阴沉着声音问道。
降谷零将一个精美的信封扔在了桌子上,黛蓝色的信身,繁复家纹的刻印封住了接口。
“只有一张?”琴酒伸手取了过来,直接撕开了接口,从里面拿出了一张邀请函。
“一张已经很不错了。”降谷零翘起一条腿,悠闲地靠在沙发里,“之前您可是一直在保密,到了意大利才告诉我要去达芬奇拍卖会,不然十张我也能搞来。花了三十万,报销从你账上走吗?”
他故意用的‘您’,听起来比普通的称呼还要嘲讽。
琴酒将邀请函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甩给了降谷零一个什么。金发青年用两只手指钳起了那张信用卡,笑眯眯地放进自己胸口的口袋里。
“多谢。而且boss的私人要求,只由你一个人洽谈不是更慎重吗?一张也不错。”他售后般地说道,“那么,我也先走了。我还是第一次来意大利,怎么也要好好参观一番。”
他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