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尽力去做些什么,能够给其他人带来一些正面反馈的,可以让人感到幸福的事情。
他真的很喜欢笑容,为了他而露出微笑就最好了。
御山朝灯又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看不太清楚挂在距离他三米左右的钟表上的指针了。
视线非常地模糊,这次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呼吸的微弱,有种十分重要的东西正在从他的身体里快速离开。
但御山朝灯还是非常乐观地安慰了自己一下,他一向很会调整自己的情绪。
“我就说我不可能在这么多监控的情况下还能睡着”
仅仅他能听清的细小音量,御山朝灯却安心了许多,房间内太过安静,这让他感觉自己还活着。
御山朝灯花了十多分钟才坐在了床边,单手抚着胸口,有些费力地呼吸着。
趁他现在还有意识,他想尽快离开这里。死在别人的地方什么的,哪怕那个人(指死了的人)是自己,也有些招晦气。
御山朝灯扶着旁边的柜子站了起来,四肢都没什么力气,视线模糊不清,几乎没有意外地,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木质材料的地板冷冰冰的,但御山朝灯的手触摸上的时候却感觉略有些温,恍惚了一下,他才意识到他的体温已经低到有些不正常的程度了。
当然了,谁现在看着他也说不出正常两个字了。
白发青年非常费力地支撑了起来,从床边到门口不到十米的距离他走了许久,最后终于靠在了门后。
“好像到此为止了。”
他实在是动不了了,总算决定叛逆最后一次。
该报复的他已经报复过了,如果变成鬼一定不会向降谷先生寻仇,希望降谷先生不要怪他死在这里的事情。
御山朝灯的眼皮越来越重,身体的力气渐渐地全部都卸了下去。
本就模糊的世界变得更加扭曲,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痛楚,仿佛一切都消失了般的——
寂静——
寂静——
一片死寂的安静——
————————
光?
赶上了!最后的一小时零五十四分钟二十三秒,本机赶上了!
什么人在说话?不,应该说什么东西。
御山朝灯的意识也在逐渐消散,但他还是在本能地去思考突然出现在自己耳边的声音。
不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