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微微颔首的高度,非常正好的在御山朝灯的耳边。他有些不管从哪里生出的恶意,刻意的在副官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感觉到对方整个人的身体僵住,却还是信任的没有躲开。
“这副纯情的样子,你要怎么陪我去?一进去就会被注意到了。”降谷零微微偏头,看到了御山朝灯的发尾。昨天晚上抚摸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副官的头发好像有些长了。
他有些想提醒对方去剪头发,但又觉得留长些也不错。
“降谷先生要去什么不健康的地方吗。”因为现在靠的很近,御山朝灯又叫了对方的真名。
他试着让自己回忆一下辛辛苦苦跑了一整天,双倍奖励只抽到了总共五天的悲哀之情。
“我可以学。”他抿了抿唇,非常坚定的说道。
降谷零心想我疯了才会教你这个,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丝毫:“你连脏话都不会说,要我教你到什么时候?”
“脏话我还是可以的。”御山朝灯噎了一下,小声回复道。
下一秒,他的下巴被降谷零捏了起来,被迫以最佳位次欣赏了一番上司那双深邃,在不说话的时候非常柔情的紫灰色眸子。
“来,骂我。”
还没到一十四小时之内就收到了两次这样的要求,第一次是诸伏景光,第一次是降谷先生,御山朝灯觉得这两人真不愧是幼驯染。
他就不会去找骂,而且他相信沢田纲吉也不会。
这样看来还是他们比较正常,难道这是代沟吗?明明也没差几岁的样子
可既然被要求了,他还是打算开口。但御山朝灯很快想起了昨天说完后诸伏景光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他相信诸伏前辈不是变态抖m,那么就一定是他说的话不对。
“”
于是他试图想一个有攻击性的词。
要说平时听到的也不算少了,可是因为他从来不说,日常说话不论是谁都是使用敬语多一点,一时之间还真的有些说不出口。
降谷零叹了口气,试图引导他:“假设一下,我打电话叫你立刻赶到,外面正下着暴雨。你赶到地方之后发现几乎没地方可以躲雨,而我一直没有出现,你在原地等了五个小时。那时的你最想对我说什么?”
“我能联系到您了吗?”
“嗯,我那时候出现告诉你已经没事了。”
“想,想和您见面。”御山朝灯注视着他说道,看到降谷零骤然沉默下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