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非常在意的保护好几天。又要面子,他这个工作平时受点伤是非常普遍的,在别人面前装酷,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疼得能哭出来。
反正他为了工作付出了不少努力,光是格斗这一项就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嗯,光是这一点就得感谢系统,绑定之前有几次他疼得差点都觉得就这么死了也没关系,好在最后还是坚持下来了。
御山朝灯缩在座位里,决定对系统宽容一点。虽然祂平时完全派不上用场,显得非常没用,但他能还有今天都是多亏了系统。
他打算回去往自己的蒸汽账号里再充点钱,至少整天看电视打游戏的系统比较省心。
御山朝灯打了个哈欠,一半的时候降谷零开门上了车,后面半个被硬生生的吓没了。
御山朝灯顿了顿,小声地叫了一句:“降谷先生。”
降谷零身周散发着一种低气压,御山朝灯往座椅里缩了缩,觉得好像真的变冷了,指尖向内握进手心,凉得他小小的‘嘶’了一声。
明明现在是盛夏,哪怕已经到了傍晚黄昏,气温略有降低,但窗外的风还是温暖的。
上司的手搭在方向盘边缘,衬衫被向上挽到了肘下,小臂的线条一如既往的漂亮。手指的骨节分明,看上去就很有力量感。
降谷零低低地叹了口气,转过脸看向他:“你”
话没说完,看着他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朝灯?”
“唔”御山朝灯想答应他,但开口的声音十分的微弱,几乎到了听不清的程度。
御山朝灯眼前一片模糊,有种熟悉的下坠感拖着他倒下。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总感觉最近这种状况出现的好频
他连思绪都断了片,最后的视觉印象是上司那双漂亮的手伸了过来,便非常安心的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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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山朝灯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在一个并非日本的城市久住着,住在非常漂亮的小洋房中。平时似乎没有正经的工作,只需要照顾一下花园里的鲜花,但是每个月都会有大笔的钱打进他的账户。
身为公安的敏锐让他立刻意识到,梦中的他一点也不像是个正派人,混黑或者诈骗,开张一次吃一年。
从某种角度来说非常正直的御山朝灯对自己的身份有些纠结,他开始思考是否要尝试控制一下梦中的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