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是可以蹭一下的猫咪一样,意识到自己正在看他,又快速低下了头。
刚刚在医院里,降谷零以开玩笑的名义说了一点越界的话,但立刻就被拒绝了,那话不算伤人,可降谷零心脏还是抽了一下。
他确定自己必须得和副官保持距离了,如果不想闹的连朋友也没法做。
可是。
降谷零叹了口气,转身打开车门坐上了驾驶位:“走了。”
真是太糟糕了。
他还是非常想亲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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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御山朝灯都没敢和上司聊天,坐在座位上摆弄着降谷零西装外套里衬里钉上的备用扣,滑面的扣子手感不错,是在这种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可以把玩半天的触感。
也不知道上司那边是什么情况,一路上也是沉默不言,甚至在等红灯的路口与他无意间门对视上,都会刻意转移视线。
似乎就是从他让降谷先生不要再开玩笑的那句话开始的。
好,他刚刚在医院的话肯定是得罪对方了。
御山朝灯看向窗外,从车侧的后视镜看着后面的车流,现在正是早高峰,路上有些堵车。
明明是很好的可以和降谷先生拉近关系的机会,可御山朝灯觉得,如果再来一次他肯定还会这样说的。
降谷零说这样令人误会的话,他要是当真了才是笨蛋。要是不直接斩断所有的绮念,他担心以后降谷先生连话也不和他说了。
就像是昨天,把工作交给风见也不肯找他那样。
维持现状不好吗?还能厚着脸皮享受降谷先生的关心。
御山朝灯装作漫不经心地转过头向右边看去,却正好将自己主动浸入了那片温柔的紫灰色的深邃眼眸中。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移开了目光,有种暧昧且难以言喻的尴尬气氛在车内蔓延开来,没人想说句话改变一下此时的氛围,但不管怎么说,御山朝灯其实觉得现在的环境并不令人讨厌。
快八点的时候他们才到御山朝灯的公寓楼下,降谷零停好车,将钥匙还给了御山朝灯,两人面对面的站了一会儿。
御山朝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这样站着好像也挺好的。
“你回去吧。”最终还是降谷零先开口了,语气显得有些温柔,“注意这两天先别碰水,睡觉的时候把手固定住,也别做剧烈活动,点外卖或者我给你送来吗?”
“我点外卖就好。”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