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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山朝灯觉得自己以后还是不要随便说话了,回旋镖不扎在自己身上是不会疼的。
琴酒要是因为他说这句话和他打起来,他可能觉得琴酒这是恼羞成怒,懒得理他就是默认,说什么都没有那句设身处地的假设有力度。
所以说降谷先生应该不讨厌他吧。
御山朝灯看了眼冷着脸站在一旁的照明琴酒,认命地继续试图开锁。
深蓝威士忌的小心思在这上面显露无遗,被限制行动的他和可以自由活动的琴酒共处一室,和被关在野兽笼中也没什么区别。
好在他的技能点点的够偏,不过说起来也不会有人闲得没事练习开手铐吧?
“”
御山朝灯的眉头一松,从手上总算传来了代表着成功的‘咔哒’声,然而这一声立刻被从远处传来的轰隆雷鸣声掩盖过了。
牢房是在地下,就算这里的隔音很糟糕,能在这里听见雷声,即将到来的这场暴雨看上去并不会太小。
下雨了?
琴酒走到了他的身后,伸手推开牢房的门,看着他还蹲在原地,蹙眉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拽了起来:“别挡路。”
“?”
御山朝灯下意识地开始整理衣领,然后是领带,面无表情地瞪了琴酒一眼。对方嗤笑一声,双手塞进口袋里,径直走了出去。
御山朝灯撇了撇嘴,在原地多等了一会,不打算和琴酒一起出去。
他们的合作仅限于牢笼内,互不干涉,在自由受限的情况下保持暂时的和平,开门后这段关系自然就结束了。
不管怎么说,黑手党还真是够讨厌的。
他幼驯染除外。
在心里数了大概三分钟的秒,御山朝灯也打算离开这里了。他身上的东西都被深蓝威士忌搜走了,但是他车上还有把备用的枪。
自从上次在废弃大楼的时候,和普拉米亚的对战经历,御山朝灯再也不想赤手空拳和敌人对上了。
走出地下,四周理所当然的已经找不到琴酒的身影。虽然没问出来对方被深蓝威士忌关起来的理由,但考虑到琴酒不可能说,他又不擅长套话,不算特别遗憾。
分析的话,也不是不存在深蓝威士忌就是突发奇想把琴酒关起来的可能性,毕竟那个人是深蓝威士忌。
御山朝灯没在这方面纠结太长时间,外面的雷声隔三两分钟就会又响起来一次,空气潮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