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尾巴扫干净。
“我很担心你。”降谷零却像是没听到他说话一样,自顾自地继续说着,“看到你摔下去的时候,我非常的担心再也见不到你。”
降谷零记得hiro对他下过性格别扭的评语,说他总是将一切藏在心里,不说出口的话,别人很难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加上御山朝灯的事情,降谷零自己也很想改变,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始。
直到刚刚御山朝灯问出了那个问题,他第一次的直白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说出口似乎也没这么难?
“你非常的重要,朝灯。”降谷零能闻到御山朝灯身上的熟悉的非常浅的香水味道,与他本身非常舒服的气息混合交缠在一起,让人很想再更靠近一些。
御山朝灯是他见过最在意形象的人,偶尔也会用些香水。这么多年来都用着同一款非常清淡的,好像不怎么适合男性的花香,但是那个味道就非常的适合御山朝灯。
大概是昨天一起睡了一夜,降谷零似乎也染上了那个味道,一整天他都觉得鼻尖隐约地能闻到副官的味道,直到夜晚的时候才算是消散地差不多了。
如今又重新蓄满了,整个怀抱都是这个味道。
“呼。”御山朝灯轻轻地叹了口气,伸出手回抱住了上司。
他轻轻的在降谷零的后背上抚了两下,对他做了保证:“我不会离开你的。”
降谷零一怔,非常想看他此刻的表情,但对方却没有分开的意思,用非常温柔的语气,对他继续的做了保证:“我会一直陪着您的,直到您不需要我了为止。
”
降谷零想起了对方的身体状况,
脸色直到现在还是毫无血色的苍白。
他知道御山朝灯很重视自己在外面的形象,
如果不是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在别人面前变得这么狼狈。
时间,还有多少呢?
他问询过不少医生,都是不建议继续治疗,治疗的痛苦和恢复的渺茫希望相比,太不值得了。
非常甜美的谎言,如同蜂蜜般粘稠地快要流淌出来一般,将他整个地包围住了。
但降谷零现在宁愿相信他说的话,他也不想再给御山朝灯增添别的压力了。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被一听就是陷阱的甜蜜谎言所迷惑了,只要有一丝希望,他就不想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