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降谷零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在了他的身上,御山朝灯的脸颊蹭到了对方额头的汗。
“我没事。”降谷零说话的时候还在深呼吸,声音没有特别大的变化,但是都已经需要控制呼吸了,大概是受了不轻的伤。
御山朝灯小心地将他扶起来,让上司暂时靠在了墙边。他看向了那个钟表,报时位置应该是小鸟的地方,只有剩下的半张弩,时钟也已经停下了。
降谷零单手扶着自己的肩膀,在他右臂后方,有一根整个箭头都没入肌肉的箭。
“怎么会”
他看到了降谷零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扶着肩膀的手都有些抖,可想而知这个痛楚究竟有多厉害。
他是不是不应该跟过来?降谷先生自己的话,没有多余救他的这个步骤,就不会受这个伤。
或者,如果他能更快一点,由他来中这一箭的话,他没有痛觉,现在的情况也会更好。
“你这是什么表情。”降谷零忽然开口说话了,御山朝灯听见内容,有些愣怔地抬起了头。
他对这句话并不陌生,从他第一天上班,还在被对方那张吸引人的脸迷惑的时间,搞错了一个东西,被上司非常干脆直接的训斥了一顿。
已经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了,从第一次见到降谷零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了对方笑着与他讲话的情景,这种完全打破滤镜的严肃形象,让御山朝灯非常的难以接受。
他当时的心情就像是得知爱豆要和一般社会人士结婚的单推人一样复杂。
‘他怎么能凶我?’这样的感情充斥在脑海中,初出茅庐的社会菜鸟差点第一天就被上司骂哭,整个人委屈的不得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要哭了吗?’
当时的上司是这样
说他的,语气依旧严肃,似乎对他这种行为非常的不满意,说这种看起来可能是安慰的话语也很凶,让御山朝灯一下把眼泪憋了回去。
之后他也没少挨训,每次上司说点什么之后,他要是表露出了不满,对方都会问他上面的那句话。
不过后来他已经被训麻了,根本哭不出来。
再后来他的能力逐渐成熟些了,被这样说的机会少了很多,但御山朝灯对这句话的印象还是非常的深。
又一次听到了熟悉的话,却和以前的感觉完全不同了。
上司的语气非常温柔,带着一丝迁就,有些无奈地看着他。降谷零抬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