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理睬对方的暗示性话语,淡淡地说道。
“我可下不了手。”赤井秀一明明没穿冲矢昴的马甲,此时睁着眼睛也在说瞎话,他之前每次和御山朝灯交手可都没收敛过,“而且你根本不会痛吧。”
御山朝灯面无表情地抬起手机挡住了嘴,金色的猫眼从他身上扫过:“开车,赤井先生。”
赤井秀一向旁边偏头,审视地看了御山朝灯一眼,忽然用一种略带惆怅的语气说道:“你长大了。”
御山朝灯:“?”
赤井秀一抿成直线的嘴角又翘了起来,非常礼貌对他露出一个微笑:“直到现在,我还是非常的羡慕波本。”
汽车启动,在深夜发出了轰鸣声,红色的车尾灯亮起熄灭,向着远方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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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把弄着打火机,手指捏着长方形打火机的一角,向上荡了起来,冰凉的触感落在虎口处卡住。
他习以为常地甩下来,打火机又被收到他的手心。修长的手指把玩这种小东西轻而易举,他轻松地将打火机在指尖转了一圈,正打算点燃在
口中叼了有一段时间的香烟时,从旁边探过来一个火源。
琴酒的头没动,眯起眼睛看向了一旁,澄黄色的火焰映照在车外的男人脸上
黑色的短发,戴了可疑的口罩和帽子,露出的耳朵上密密麻麻打了七八个耳洞,带着环环线线的装饰耳钉。
深邃的蓝色眼眸显露出笑意,端着打火机准备给他点烟。
“一个人吗,先生。深夜会不会寂寞嗷!”
动听又有磁性的低音忽然变得尖利起来,毕竟是被突然升起的车窗夹到手,男人刚刚制造出的气氛全然不见。
“我靠,琴酒,我靠!能不能有点同事爱啊?”深蓝威士忌在外面骂道。
琴酒坐在车里,大哥面色冷峻,心想我宁愿和那个白发条子有同性丨爱,也不想和你有什么同事爱。
琴酒:“”
过了十分钟,深蓝威士忌还是坐进了他的车里。
对方不怎么记仇地笑嘻嘻地探过身来,还是帮他点上了烟:“怎么这副表情,看到我不应该高兴吗?”
琴酒倒也没拒绝他的殷勤,语气平静地说道:“那位派了杜本内来接你回去。”
听到杜本内的名字,深蓝威士忌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忌惮,但他没露出任何的情绪,反而笑着问道:“可是我的假死是琴酒大哥你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