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灯微微张开了嘴,非常生涩地被上司从零教导起来。
显得什么都不会的他非常的笨拙。
但其实御山朝灯并不是第一次接吻,不久之前的那个梦里,不仅仅是接吻,更亲近的事情也做过不止一次了。
所以说,他现在其实是在做梦吗?
他的舌尖忽然被轻轻咬了一下,御山朝灯感觉不到疼痛,但纯粹温柔的唇舌与牙齿的触感他还是分得清的。
“现在分心的话,会让我觉得很失败的。”上司握着他们之前就交握在一起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腰间,空出来的手轻柔地按在了他的后脑。
热度更高的手指从他的发丝中穿过,御山朝灯没想到他们之间还能更接近。
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呼吸了,气息交缠在一起,御山朝灯眼睛里又溢出了些泪水,但是这次并非是觉得难过才出现的。
“降谷先生”
有些漫长却又仿佛只有一瞬间的吻结束,御山朝灯有些急促地呼吸着,手还是不自觉地抓住了对方的衣服。
水雾朦胧的视线中上司的脸有些模糊,他自己的舌根又麻又涨的
,就连说话都显得像是在撒娇。
上司双手捧着他的脸,用拇指揩掉他眼角的泪水,那张帅气的脸总算又清晰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降谷先生对他露出了微笑,嘴角的位置渗出了一点点赤色,是他刚刚不熟练地用牙齿不小心咬破的。
虽然他觉得有些抱歉,但是想到这是他留下的痕迹,御山朝灯又油然而生出一种满足感。
“我们回去吧。”上司语气温柔地说道,好像他是什么易碎的珍贵物品,“小朝还记得之前答应过,要照顾我到伤口痊愈的事吗?”
真是糟糕啊。
“那样的话,要先去我家里一趟。”御山朝灯抬手摸了摸耳垂,有些烫手的温度让他触碰过后就立刻挪开了手,“我收拾几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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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是御山朝灯开的车,虽然他下午的时候好像是受了不轻的伤,但是目前为止已经完全康复了。
比起前一天才受了伤的上司,伤的还是肩膀这种关节部位,当然是他来开车比较合适。
降谷先生很自然地答应了下来,然而他在下车,从后排换到前排驾驶位的时候,打开车门直接腿软地跪在了地上。
御山朝灯:“”
哪怕是现在回想起来,都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