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灯,我怎么突然这么客气?]电话那边响起了非常熟悉的幼驯染温润的嗓音,沢田纲吉笑着问道。
发觉是沢田纲吉,御山朝灯也放松了下来:“我以为是领导。”
电话那边的沢田纲吉却沉默了几秒,语气如常地试探道:[那位降谷先生,还在每天凶你吗?]
哪怕只是降谷零的名字,都能让御山朝灯露出笑容来,他顺便整理了一下领带,却不小
心碰到了脖子上绑的严严实实的绷带:“没有,我和降谷先生相处很好的。”
[那就好。]沢田纲吉说道。
御山朝灯觉得他这句话说的有些不情愿,但应该是错觉,纲吉和降谷先生都非常的好,怎么可能会互相看不顺眼呢。
[对了,朝灯,你现在忙吗?]
“已经没事了。”御山朝灯看了眼电脑,其实还有一点,但是只要沢田纲吉问,他永远都不忙。
[那来机场吧。]沢田纲吉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御山朝灯甚至能从声音里想象出对方的笑颜,[我刚到日本,来接我吧。]
“欸?”
在机场附近的露天咖啡厅,御山朝灯见到了沢田纲吉。
年轻的黑手党教父还是穿着符合身份的黑西装,独自一人坐在遮阳伞下,膝盖上放着一份报纸打发着时间。
棕发的发型有些张扬,但仍然给人一种柔软的感觉,在他身边,仿佛连时间都变得温柔起来,缓慢的流淌。
御山朝灯开口叫他之前,沢田纲吉就若有所感地抬起了头,看向了御山朝灯的方向,笑着站了起来。
“我刚刚想着,你差不多要来了,果然一抬头就看到了。”沢田纲吉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伸出手做出了拥抱的姿势,“朝灯。”
御山朝灯谨慎地观察了周围一番,确定不会突然出现什么琴酒配色的忠犬系白毛拿个哨子召唤出两排黑衣人,让他社死到日本后,才放下心地拥抱了一下好友。
“怎么突然一个人过来了?”御山朝灯弯腰去帮沢田纲吉拿箱子,但是这种工作当然是轮不到他,刚刚他提到的忠犬系白毛率先出了手,提起箱子后,严肃地冲他点了点头。
“狱寺同学。”
御山朝灯觉得以后不能在心里说别人坏话了,这也太吓人了。
沢田纲吉笑了起来:“我不是一个人过来的,隼人,阿武,还有”
山本武同样坐在